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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吸了一口氣,邢朵總算找回說話的能力,她正視提問的評委,說道:
“樂器名叫皮阿諾,昆南第一個將它奏響的人……是我。”沒有炫耀,邢朵保證,她不是在炫耀,而是……宣戰,向周晟炎宣戰,無論他是何種目的,他想看邢朵出醜是一定的,既然他那麼想看到自己慌亂的樣子,那好,不讓你看到就是了。
場中因為邢朵的答案而瞬間陷入寂靜,人們呼吸可聞,忽而,提問的評委噗嗤一笑,搖頭諷刺道:
“邢夫人,咱們這是很嚴肅的芳主初選會,雖然你答對了一半,可是……請你不要開玩笑。”說罷又是忍不住一陣嘲笑。
是啊,他不會相信,在場的所有人除了亓官蜜蜜和蕭正泰,又有幾人能夠相信?邢朵目光下意識掃過周晟炎,本以為他也會露出和眾人一樣的嘲諷,然而,為何還是那張假笑的面具。
邢朵目光流露出憤怒,如果周晟炎真的露出什麼嘲笑來,她的心情都要比現在好些,可……她不喜歡,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周晟炎那張令人厭煩的假臉。
“我沒有開玩笑,”邢朵更正評委所說的話,“如果你不信,你大可以把那樂器搬來,我奏給你聽便是。”
評委先生像是聽到了啥子天大的笑話,呵呵呵樂了半天,可想要用這種無視地眼神向周晟炎邀功時,笑聲卻戛然而止,噎了半天才發出一連串的咳聲。
評委正色道:“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邢朵瞟了一眼身側遠遠的周晟炎,無比堅定地回視評委:“字字珠璣。”**,非得老孃拽詞兒不可。
見邢朵如此肯定,眾人也不好反駁,而且,根據給出的答案,駕馭了這件樂器的人,確實是邢氏,然而,名字不可考
其實就算答案給出全名也無濟於事,因為邢朵的名字在芳洲除了自家老公和家僕外,還真沒個活人知道。
眾人正自消化著第一個問題的答案,評委已把第二個問題的紙條展開,這次由適才那個主評委念出題目,相較於剛剛那個沒事就嘲笑人的,這主評委要恭肅許多。
他說:“第二題:請問,軒朝第二大門派是哪個門派?但這個門派七年前遭受重創,原因為何?”
這個問題剛剛結束,邢朵就迫不及待將疑問地目光投向周晟炎,剛剛那個問題也就算了,朝堂之上許多事情都是無法隱而秘之的,可是這件事……他又是從何知曉的?邢朵不相信,絕對不會相信,她不相信周晟炎取這兩個題目只是巧合。
第二個問題前半部分很簡單,是個人都知道,但後半部分,基本上沒有一個人知道正解,而只是一些民間謠傳而已,多半,還停留在一個女人稀罕柳青雲,情殺。
邢朵從周晟炎身上收回視線,答道:“玉龍山莊,遭受重創……是因為、因為……”邢氏煙霧彈?不不,人們根本沒聽過這麼先進的玩意兒,“也是因為我。”既然無法解釋,那還是將答案歸咎到自己身上吧,反正第一個答案都那麼順理成章,這次回答也就順溜的多。
主評委沒有像適才那評委一樣露出嘲笑,連同場外的待選芳主,也沒有和第一次一樣露出不屑,而只是越來越無法控制各自的嘴巴,張得越來越大。
誒誒,那邊那姐姐,眼睛都佔了嘴巴的地兒啦
邢朵看看四周,覺出自己給出的答案有些荒謬,於是不惜勞苦地又解釋道:
“我真的沒有說謊。”從她的語氣裡,可以聽出無力與無奈,周晟炎啊周晟炎,你這死X究竟想幹嘛嗎?
在一眾的矚目下,邢朵挪著小方步退下場來,直接略過來接的亓官蜜蜜和蕭正泰,邢朵衝向遠遠躲清閒的周晟炎。
周晟炎正坐於空地上的一張太師椅上,從旁小侍從哈皮地搖著扇子,就跟這天氣是有多熱一樣。邢朵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