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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邢朵想要顧左右而言他,可是她突然間發現,嘴巴生澀得要命,連一句拖延之詞都說不出來,只好直白地建議道:“等、等晚上行嗎?”
蕭正泰態度堅決地十頭科林牌老黃牛都拉不回來,他說:“不行。”
邢朵裝洩了氣的**,滾了個身就要往床下跑,不行你就自個兒玩吧
可惜在蕭正泰面前,就算你是長了翅膀的鴿子,他要是不放你也得乖乖回來任他宰割。本來邢朵只是被蕭正泰半擒著按在床上,她這麼一逃,蕭正泰乾脆把她扯回來塞在身體底下,然後一把扯下邢朵身上的衣服,而且是所有衣服,從屋外聽來,就是一片死寂之後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布匹被強行撕裂的聲音,本來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人們更加慌了手腳。
科林是正夫,所以他不下命令,眾人也只能是一群熱鍋上的螞蟻,亂爬一氣。
孔溪轉頭尋求科林的意見:“小林,就像母親說的,咱們不能坐視不理,那樣受傷的只能是邢兒。”
科林目光久久停駐在那扇硃色漆就的木門,幽幽嘆出一口氣,沒有回答孔溪,而是將視線轉向剛剛進來不久的亓官蜜蜜,他的目光中沒有預期中的仇視,但也沒有任何喜悅可言,只是用一雙淡然的琥珀眸子盯著如同陌生人的亓官蜜蜜。
他說:“你闖出的禍自然是應該你自己來解決。”
亓官蜜蜜詫異地也將盯著屋門的目光轉落到科林身上,兩人視線不期在半路相撞,微閃了下,可兩人誰也沒有躲開的意思。
亓官蜜蜜對科林說:“謝謝。”
科林抬手阻止道:“我只是不希望小金和小玉沒有父親而已。”
兩人又相互對視了一會兒,直到屋內響起邢朵的怒吼,彼此的目光才各自收回,亓官蜜蜜似乎得了什麼指示一般,向蕭正泰禁制邢朵的房間走去。
邢朵在蕭正泰剛才的一抓之下,衣服已經盡數剝落,邢朵也終於知道,原來武功不僅僅是用來打情敵的,還可以用來脫衣服,邢朵發誓,下輩子一定要做一個數一數二的武功高手,脫衣服簡直神速的說
蕭正泰給邢朵“寬”完衣,他自己連衣服都沒脫就想對邢朵行些禽獸之事,邢朵一急就給了蕭正泰一拳,還附帶著大罵蕭正泰是“禽獸”,蕭正泰冷笑不止,說:
“我是禽獸,從前我就沒有否認過我是禽獸,所以,我現在就要對你做禽獸的事情,你能拿我怎麼辦”
我能拿你怎麼辦?邢朵哀怨地想,她要是知道能拿蕭正泰怎麼辦,現在何至於衣服都被人剝乾淨了。
邢朵仍然想用不娶蕭正泰為要挾籌碼,可回頭一想,**,婚禮都舉行好幾天了,難道還要先把他休了再把這籌碼撿起來?
誒……(⊙_⊙)?貌似這也可以用來當做要挾的籌碼來試一試。
邢朵吼:“蕭正泰如果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休了你”嘿嘿,簡直了,急中生智說的就是某嘛。
蕭正泰哼笑道:“好啊,可那要看你還有沒有機會來休我。”
“你你你你什麼意思?”剛剛明明是自己在要挾他,可是轉眼間自己又被他吃得死死的,唉——人懦弱真不是啥米好事,建立完善特別堅毅頑強的性格神馬的任重道遠。
無視邢朵的白痴問題,蕭正泰張開血盆大口開始啃邢朵。呃……是吻邢朵。
裸露在空氣中的頸項彷如是脆弱的陶瓷,一碰雖不至於破碎,但卻可以深深埋下可見的烙印,在蕭正泰面前,邢朵就是半身不遂,他想怎麼給邢朵擺姿勢,邢朵就得擺什麼姿勢,而且還附帶了一聲聲哼哼哈哈,痛的。
“蕭正泰,你會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蕭正泰把邢朵的兩條腿大大叉開,都快超越舞蹈演員的劈叉極限,可蕭正泰似是還是不覺得滿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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