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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呃,奄奄一息?睡得可真夠深沉的吶。
孔溪喝了酒後比小兔兒還乖順,邢朵喝了酒後……流氓見了她都得躲三尺。之所以適才邢朵會和蕭正泰商量由她來看看孔溪,其實最主要的原因不在孔溪,而是她,她的酒量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這幸好是孔溪比她先醉倒了,否則一會兒邢朵不一定對孔溪做出些什麼禽獸事來,就例如現在。
坐在床邊,邢朵看著孔溪白裡透著嫩嫩的粉紅的一張瓜子兒臉,臉上那道疤痕經過年深日久和嫩粉色的淡化,已經快要找尋不到它的蹤影,邢朵伸手在孔溪那都可以溢位花的芬芳的臉蛋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後嘿嘿傻樂了一會兒,估摸酒勁兒是徹底上來了。
見孔溪沒反應,邢朵又作惡似的在孔溪臉蛋上擰了一把,孔溪睡夢中似是感受到臉上傳來的痛意,蹙了蹙眉,翻個身繼續睡。
邢朵借酒發瘋,怎麼可能放棄這麼好的耍流氓的機會,孔溪躲,她就攆,直把孔溪一張粉紅色的臉頰徹底捏成鮮紅色,邢朵才放開手,然後傾身趴到孔溪身上,既然是流氓,當然得做點流氓事兒是不是?
邢朵壓著孔溪,然後伸手在孔溪身上這摸摸,那摸摸,接著把臉湊到孔溪脖子根,兩隻胳膊環在孔溪腰間,吧嗒了兩下嘴巴……睡著了。
流氓原來也有這款兒的。
當邢朵再次醒來,空氣中依然飄蕩著從香爐裡嫋嫋浮出的薰香味道,只是這薰香味道已不是那種淡雅清香,而更似一種濃烈的,灼人的,誘惑的……邢朵猛地睜開眼睛,由於宿醉,頭痛欲裂。
緊緊按住太陽穴,邢朵從身處的地方爬坐起來,晃了晃仍舊痛得厲害的腦袋,等神智清楚了些,邢朵才正視面前的一切。眼前的房間已完全不是自己睡前所處的小憩場所,除去了雕破圖風,滿屋子的雕樑畫棟卻比那屏風還要華貴精美。
明刻暗刻交織的雕花床柱,邢朵再熟悉不過的式樣,奢華的床帳帷幔,誘人迷醉的燻軟靡香,這裡、這裡是……
一聲驚呼還來不及出口,腰間已經被軟軟如蛇的兩隻手臂纏繞,耳邊響起亦如從前那個夜晚甜糯耳語。
“朵朵,你說,成親的當天,新郎卻找不見新娘,新郎會怎麼做?”亓官蜜蜜從後緊緊覆住邢朵,手指似是無意地捲起邢朵銀質般的長髮,從背脊之上的溫度邢朵可以知道,她現在,什麼也米穿?
“亓官蜜蜜放開我”邢朵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怒視前方,吼聲卻是向著身後亓官蜜蜜的。
“他們現在一定是瘋了一樣地在找你。”亓官蜜蜜的手掌亦如他的語調,緩慢在邢朵身前移動,如是猜測著。
“既然知道你還……快放開我我要回去”從適才的觀察,邢朵已經可以基本確定她現在所處的位置,玉滿閣沒錯的
亓官蜜蜜自是不會因為邢朵的一句話而放開她,不但不會放開,反而圈在邢朵身體上的兩隻手臂比之剛才愈加收緊。
他妖冶魅惑的聲音在邢朵耳邊低喘:“大婚之夜,新娘卻跟除了新郎之外的另一個男人在一起,你說如果孔溪或是你那個小侍郎知道了,他們會怎麼樣~~”
怎麼樣?殺了?剁了?閹了?呃,要是咱有下面那X,他們很有可能一輩子讓咱不能人道。
聽到亓官蜜蜜如此妖媚實則冰冷的聲音,邢朵反倒不像適才剛剛清醒時那般慌亂,重拾起理智,她仔細分析起此時此刻的處境,得到的結論就是:一是她被亓官蜜蜜吃,二是她和亓官蜜蜜倆互吃。
邢朵放棄掙扎,任憑亓官蜜蜜攬著她,說:“蜜蜜……你明明知道我們已經沒有可能,可你為何還要如此呢?”
“怎麼會沒有可能呢~~”亓官蜜蜜收了收自己的手臂,感受到邢朵的身體已經和他的極盡融合,他才繼續說道:“孩子是我們的,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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