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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前?”科林和孔溪異口同聲,然後邢朵瞬間由一巨人萎縮萎縮再萎縮,直到縮排馬車縫兒裡才敢抬頭去看雙K組合。
科林冷笑著問道:“真是沒看出來,你和他連鴛鴦浴都洗了。”
邢朵決定繼續萎縮,邊萎縮邊意圖反駁說:“不是那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是哪樣?”科林問。
蕭正泰在一旁起鬨,他說:“朵兒,你可是夫人,是邢府的主人,是一家之主,你怎麼可以被你的夫君如此審問?他根本沒有資格和你這樣說話。”然後凌駕於上帝視角俯視著對他報以仇視的科林。
孔溪插話道:“小林,答應蕭侍郎進邢府大門的人不是你麼?既然如此,他和邢兒就算真的發生你所想的那些事,你也沒有辦法責備邢兒。”
邢朵覺得,相較於科林來說,孔溪更適合做正夫的位置,有素養,有涵養,有教養,反正是啥養都有,晚上還可以撓癢癢。
科林深深呼吸了兩次,平穩了氣息才說道:“我只是氣小朵為什麼不將這麼大的事告訴我們。”
邢朵委屈:“我怎麼沒有告訴,是你們自個兒說沒見有人從浴室裡衝出來裸奔的。”
“呃……你說的……”科林和孔溪相互對視一眼,然後同時發出如此輕疑。
邢朵點頭:“對,就是裸奔那次。”
蕭正泰問邢朵:“什麼叫裸奔?”
邢朵瞅了瞅蕭正泰,然後又可勁兒瞅了瞅,才說道:“你自己做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嗎?”
小嫩蔥竟然會臉紅,真是不可思議,看看天上是不是下的雨都是黑的。
一趟聽溪樓之行,邢朵的心情好了許多,不如前幾日因為和蕭正泰關係僵持而顯出低落,然而如此一來,是不是就要接受蕭正泰的感情了呢?邢朵真的不願去想那麼多,然而種種事情擺在一起,叫她不得不去想。
“朵……朵兒……我們……能談談嗎?”
翌日,陽光明朗,很是配合著人們的心情。邢朵正自坐在清晨的庭院裡曬太陽,一個略顯那麼一絲滄桑,但仍是魅力十足的聲音在她身後驟然響起。
邢朵急轉回頭,不解得看著身後突然出現的這個人,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地答應道:
“當、當然可、可以……”能不可以嗎?凌紫離她側夫郭尤,那可是凌紫離身邊第二紅人呢。邢朵起身相讓:“您坐。”啥時候說過“您”呀,貌似就只有在凌紫離面前。
郭尤倒是沒和邢朵客氣,抖了抖袍擺,坐到位於邢朵一側的石凳上,然後用目光示意邢朵,讓她也隨著他坐下。
邢朵吞了吞口中因為一時無措而溢位的口水,然後順著郭尤的目光坐了下去。
空氣中滿溢著因為明朗陽光而散播的暖意,然而這一切卻因為郭尤的突然到來而染上了那麼一絲低沉。
邢朵問:“您想要找我談什麼?”邢朵知道她問得太過直白,可是不這麼直白,她相信憑藉著郭尤這隻在凌紫離身邊待得渾身滑不溜丟的老油子能和她繞一天,為了她還沒來得及補充的鈣質,她決定無理就無理吧。
郭尤淡淡地笑了一聲,說:“朵兒果然直爽。”
邢朵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銀白的髮絲,說:“您不覺得粗魯就好。”唉——沒想到咱拽詞兒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呢,鄙視。
搖搖頭,郭尤繼續保持著淡然的笑意,他說:“怎麼會覺得粗魯呢,如果詩雨有你一半憨直可愛,也不至於……”自覺語中有誤,郭尤立時訕笑道:“呵——你看我這是在說什麼”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我要是知道您說什麼,我不就神了?
等空氣中的尷尬緩解了些,郭尤才再度開口繼續說道:“其實,我今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