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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事情經過科林的解釋,有些無甚明瞭,有些仍舊蒙在一層薄薄的霧氣裡。兩人這麼說著,忽然一陣煙霧飄來,這才想起,屋裡貌似還有一個人呢。誰?溫爾雅唄。
邢朵瞅了瞅,**,就看床腳下一堆黑雪,也不知道溫爾雅這抽的是第幾袋煙,反正屋裡除了煙霧氣,就是她吧嗒吧嗒跟老大爺似的抽菸聲。
邢朵不想磨磨唧唧跟個老媽子似的沒完沒了,真的不想。
“溫爾雅,你再抽我就把你菸袋鍋扔火堆裡烤兔子”都吃了四年兔子了,還沒吃夠?
溫爾雅眼睛都懶得抬:“邢大掌門,怎麼升了官就開始對人頤指氣使了?”
官?毛官?不就一掌門嘛,咱還懶得要呢。
“你要想當就給你當。”說著邢朵就把那石頭做的鑰匙照著溫爾雅那英姿颯爽的腦袋上撇了過去。
溫爾雅單手微舉,甚是利落地就將鑰匙接在手裡,稍稍詫異了下,問邢朵說:
“這鑰匙可是開啟萬千寶藏的東西,你擁有了它,也就不用鑽床掏櫃子底那麼費事了。”
邢朵莽住:“啥叫‘鑽床掏櫃子底’?”
溫爾雅笑著又抽了一口煙,醞釀了一會兒才從鼻腔中吐出倆灰突突的泡泡,邢朵前世見過女人抽菸,可她們大多都是不經肺部,抽了就直接吐出來,而觀之溫爾雅,媽**,她是個爺們兒沒錯的
溫爾雅想起當初救邢朵出亓官老宅時,她剛進門就見鑽床底下掏金子的邢朵,不由淡笑搖頭:“不記得就算了。”
什麼叫不記得就算了,難道自己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在她手上?拔要呀,自己可不能栽在這死男人婆的手裡。
三人在溫爾雅吧嗒吧嗒的抽菸聲中沉默,邢朵不知為什麼就是看不慣溫爾雅,聽著這吧嗒吧嗒聲又是煩躁道:
“你抽菸就抽菸,怎麼還帶伴奏的”沒教養之前看她不挺那啥的咩,衣冠禽獸
溫爾雅被吼得一怔,然後拔了菸嘴,磕磕菸灰,不抽了。
這反倒讓邢朵有些過意不去,猶豫著說道:“生、生氣了?”看她一副爺們似的,原來也是個螞蟻心眼。
溫爾雅挑了挑眉,說:“時間到了,我該睡覺了。”語罷脫了鞋上了床,掀了被子鑽了進去,無視一旁看傻了的邢朵和科林。
邢朵看看科林,然後又看看科林:“溫爾雅,你沒毛病吧?”說著心有餘悸地瞄了眼窗外,黑乎乎的,啥也看不到,還真是月黑風高XX夜,不幹點雞鳴狗盜雞犬升天的事情還真對不起社會對不起黨。
溫爾雅不答,溫爾雅還不答,溫爾雅仍舊不答,溫爾雅翻了個身依然不答。
邢朵怒:“你TMD來這就是為了睡覺的?”然後掩口,急退幾步貓到科林後面,隔著個肉盾露出倆眼睛去看床上的溫爾雅。
溫爾雅翻回身,眼睛睜得比上個月十五的月亮還亮還圓,嘴角勾著要多**有多**的笑容:
“對,我就是來這睡覺的,而且還是專程找人來睡覺的,怎麼?你想陪我?”
吞了口口水,又吞了口口水,邢朵被自個兒口水淹死了。
邢朵說:“小林,咱回房睡覺。”然後拽著科林馬不停蹄地向小金和小玉睡熟的房間跑去。
可拉了半天也沒見科林動一下,跟個千斤頂似的,就邢朵那倆小胳膊,放他那裡就是倆柴火棍。
科林眯了眯眼睛,對溫爾雅說:“你別忘了你什麼身份”
溫爾雅笑:“恐怕你想說的不是我的什麼身份吧,你是想提醒我的性別是不是?我知道,我不會像某些人一樣笨到連性別都不分的地步,”說這話時,她目光如炬地特地瞄了邢朵兩眼,才繼續說道:“正因為我知道,所以當初我要把她趕出昆南。”
邢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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