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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起亓官蜜蜜曾經對她說過的話。耳邊一遍遍迴盪,不知不覺間臉側就熱了起來。
急忙拿起科林搭在水盆邊上的一塊布巾,浸了水為溫爾雅清洗傷口。傷口不大,但很深,傷口邊緣齊整,一看刺這一劍的人就是個高手,想起回村時被血肉模糊的村長拽著腿不放的那一幕,本來有些熱的臉頰瞬即冷了下來,只是再怎麼冷,也沒有剛被水浸過的手冰冷。
浸了水的布巾一點一點把傷口周邊的血也處理乾淨,忽然手背一熱,一隻比邢朵自己那隻手還要纖細瘦削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白皙有餘,細緻卻不足,感受到手背上被硬繭摩擦的感覺,邢朵就知道,這隻手是溫爾雅的。
急忙抽回手,拿著布巾又浸入水盆中。冰冷的溫度立時沁骨襲來,邢朵心中的燥熱也隨之消了不少。
“既然這麼怕我,何必要為我處理傷口?”纖細的手指也浸入那盆冷水,擦著邢朵的手指,從她手裡將布巾拿過去,擰乾,溫爾雅自己擦拭起傷口。
“我、我只喜歡男人。”邢朵說。
溫爾雅聽後忍不住一聲輕笑:“然後呢?”
“我不喜歡女人。”邢朵又說。
“然後呢?”溫爾雅做死了不打算問別的。
邢朵無語。
溫爾雅從懷中掏出一支白玉短頸瓶,遞給邢朵:
“這是傷藥,傷口偏向肩背,我看不到,你來幫我把藥塗到傷口上。”
猶豫了一下,邢朵還是接過短頸瓶,繞到溫爾雅身側,拔了瓶塞,藥是成膏狀的,和一般的粉末狀金創藥不同,膏體軟滑留香,是淡淡的***的味道。
“這藥味道好香。”誇讚著,邢朵從闊口裡挖出豆大一粒軟膏,用手指點在溫爾雅肩背的傷口處,然後用手指撫勻抹平。
一邊塗抹,邢朵一邊觀察溫爾雅的神情,說實話,其實溫爾雅看去是個女人,但她的性格十足就是一爺們,而且還是純的,你看那表情,塗個傷藥就跟吃蜜糖似的開心,嘴角還掛著笑呢。
溫爾雅含笑在懷中摸了一陣,不一時就摸出一煙桿出來,然後很自然的用火折點燃,吧嗒了兩口,就吐出倆魚嘴泡泡來,邢朵看得嘴角是一陣抽搐。
“吸菸有害健康。”邢朵告誡。
溫爾雅又閉著眼睛深深吸了兩口,才睜開眼睛看邢朵,那眸光,真叫一個明亮,就跟剛吸了興奮劑似的。
“我知道,謝謝。”溫爾雅說。
“知道還跟抽白 粉兒似的。”邢朵訥訥,接著給溫爾雅塗藥膏。
又抽了兩口,在嘴裡醞釀了許久,才側頭對著邢朵的方向把一團團煙霧吐出來,嗆得邢朵差點把肺給吐出來。
“你抽就抽,幹嘛衝著我來”
看了邢朵一會兒,吊著眉毛跟個大老爺們調戲小媳婦兒似的表情,邢朵看了就想給她一拳。溫爾雅什麼也沒說,只這麼盯著邢朵,隨即回頭繼續抽她的灰泡泡,弄得想施以暴力的邢朵都沒了發洩口,莫名其妙。
溫爾雅一個人在那裡抽悶煙,開始對邢朵不聞不問。人吧,就一個字兒,賤擴充套件開來說就是喜歡用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無疑,邢朵是人,所以她也貢獻出她的熱臉,人家溫爾雅吧嗒吧嗒抽悶煙正抽得不亦樂乎,就聽邢朵抱怨道:
“你一女人好端端抽什麼煙,以前怎不見你有這惡習呢?”原還為溫爾雅的美麗魄力能力所折服,現在邢朵真為當初自己那麼想而後悔,什麼美麗,什麼魄力,什麼能力,P,她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大煙鬼
“呼……”
溫爾雅好像費了好大力氣才把憋在肺裡的煙全數吐出,不知為何,看到她面上那似是痛苦的表情,邢朵心中也跟著一陣不舒服。
溫爾雅說:“有些事情成了隱就再難戒掉,改不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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