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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反倒邢朵驚怔了,正在被窩裡吃小紅帽的邢朵狼外婆立即把小紅帽揉吧揉吧塞肚子裡,也是下意識回道:
“我、我只是看到門上有、有影子而已。”而後,也不管肚子裡的小紅帽有沒有被完全消化掉,邢朵扔了懷裡抱著的被子連鞋子也沒穿一隻就衝到了房門前,然後雙手用力將兩扇木門拉開,夜色中拉門的聲音不如木質硬板被敲響的空洞,卻有著異常攝人的穿透力。
當看到門外站著的人,邢朵嘴裡被塞了科林那流水線上生產的白手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邢兒……”站在對面的人衝著邢朵微笑著,可邢朵說什麼也笑不出來。
淡淡的疤痕,橫貫左側臉頰,雖不美觀,但足夠灌注了這麼些天來的思念,連顏色都變得深諳了許多。
“溪……”不是想象中的上去就把他撲倒在地上然後脫衣服脫衣服圈圈加圈圈,而只是輕軟地靠進他的懷裡,吸取著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安心。
像任何一個男人一樣,在面對著自己喜愛或者是已成為妻子的女人時,他們會撫著她的頭髮輕問:“想我了嗎?”
邢朵也像眾多女人一樣,回抱住自家男人,然後……然後奇蹟地問道:“溪,你是不是先去見科林了?”
孔溪身子一僵,說:“是,你、你怎麼知道的?”
邢朵小鼻子嗅了嗅,在呼進去好大一份梨花香後,問:“說你那封信中究竟和他說了些什麼”雖然聽科林提及過其中的一些內容,但邢朵總覺得科林有所隱瞞,因此她對於這封信的存在也總是耿耿於懷。
孔溪笑了笑,說:“那你先告訴我你有沒有想我?”
邢朵眼睛眨啊眨,眨出了兩顆星星才回問:“那你有想我嗎?”
孔溪直言不諱:“想。”這一點著實是被科林那說話不帶拐彎的給薰染出來的。
人家某某調查組織都說了,夫妻長期居住在一起,雖沒有血緣關係,但行為和相貌以及語言上總是會在無意識中同化為一,從孔溪此種變化來看……呸呸呸,啥意思?難道還要認為孔溪和科林他倆是夫妻不成?不不不,他倆要夫妻了,咱可咋辦,難道咱就得貓被窩裡去負氣吃小紅帽去?
看邢朵在那裡臉色陰晴不定的出神,孔溪就知道她肯定又把某些簡單的事情想得過於複雜,因此單手拂過纖長銀白的髮絲,托起邢朵的臉頰。
孔溪說:“我都已經告訴你答案了,這回該你回答我了。”
邢朵奇怪地問:“回答啥?”那小模樣,可真讓思念成災的孔溪受傷。
撫著自己那被掏空了的小胸脯,孔溪再次問道:“你、你究竟有沒有想我?”或許,她想得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吧。
想到這裡,孔溪悲慼之情更是溢於言表,如果可以,他可以將那悲痛化為這世界上最為壯觀的某某河,將這世界上所有的黃沙都沖刷乾淨。
邢朵忽然笑了,她說:“你猜呢?”
孔溪決定,黃河啥的不是他性格,乾脆就放點鹽巴變死海算了。
這邊孔溪在了無邊際的鹽巴海中如浮屍一般地漂浮,那邊邢朵卻是望著孔溪出神。
白皙的面容上一雙大大的杏核美眸在夜色下現出玉質一般的光華,小巧的嘴巴不失紅潤飽滿,讓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邢朵張著小嘴巴,瞪了孔溪那張櫻桃似的雙唇好一會兒,才強行剋制下咬一口的衝動。
流著口水,邢朵問孔溪:“溪,你咋才找到我們呢?”依照他那幫子又是乞丐又是乞丐小媳婦兒的,怎麼可能這麼久才尋到自己住的地方?
幫著邢朵把流到嘴邊的口水擦去,孔溪攬著邢朵走進屋中,然後用內力反身將屋門關緊,他說:
“遇到了一些麻煩,所以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