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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著兩條赤luo柔嫩的小藕腿,小金立刻用一隻小手把下滑的鼠尾裙卡在腰間,抽著鼻子用空著的另一隻手上去對著龍蜥就是一粉嫩嫩小拳頭:
“孃親,他非禮我——”
龍蜥捉在小金裙襬處的手反射性放開,之後去看邢朵和孔溪科林三人,邢朵倒是沒什麼表情可言,除卻得意就只有洋洋灑灑的挑釁,而反觀令兩個男人,他們已經徹底被小金的這句“他非禮我”給撼了一把,他們怎麼不知道,這小金已經被邢朵啟蒙到如此早熟的程度。
就在這時,小玉拎著手中的白毛紅眼小白兔靠近小金,捏著小金衣角小心詢問道:
“哥哥,啥是非禮呀?”
收回敲在龍蜥頭頂的小粉拳,小金又用那隻手撫上小玉的頭頂,很是生澀地在小玉頭頂上摩挲了幾下,小金才對小玉說:
“小玉乖,等以後有人脫你裙裙的時候,那個人就是要非禮你,到時候你要叫哦,叫的越大聲越好……”之後小金貼著小玉的耳朵開始咬耳朵。
倆孩子還在哪裡自顧自嘰裡呱啦著,小玉聽著哥哥的解說貌似還很興奮,小臉兒紅撲撲的,而一旁聽著的幾個大人,臉都綠了,當然,這裡要除了邢朵,因為她也已被撼了一把,直接撼成石雕,粉白粉白的,這麼久,連灰渣子都沒掉一塊,可見被撼的程度。
許久,邢朵只聽耳邊兩聲大喊:
“小金”這是孔溪的。
“小玉”這是科林的。
倆粉綠粉綠的男銀都不知道在這聲低吼之後該說些什麼,不過心中同時冒出一個決定來,那就是以後再也不讓孩子們接觸邢朵不,不是不讓孩子們接觸邢朵,而是堅決抵制邢朵接觸孩子們,他們真的不知道在他們外出之時邢朵在家都教了孩子些什麼。
倆孩子被孔溪和科林吼得一愣一愣的,馬上停下貼耳私語,看著爹爹們的臉色不好,急忙很狗腿地跑到孔溪和科林跟前抱住大腿就開始蹭,這一幕恰被開始掉灰渣子的邢朵逮個正著,忍不住剛解了禁的眼眉也是一陣抽搐,她為啥子覺得這倆奶娃這狗腿相和亓官蜜蜜那老妖精是一個版本的呢。
然而孔溪和科林不似邢朵這麼認為,他們倒是覺得這倆孩子撲人抱腿的速度很像是遺傳了邢朵的優良傳統美德。
幾人一時各懷心思,完全忘了草叢裡裝爬蟲裝得又長出一個腦袋的龍蜥,龍蜥鬱悶,龍蜥苦嘆,龍蜥揪著草葉想自刎:
“小金……孃親……爹爹……”
一聲聲帶著顫的嚎叫自龍蜥胸腔裡發出,無奈,那幾個正自沉浸在家和萬事興的融融氣氛中的全家福對此視作隱形,最後還是科林想起些什麼來,才把抱著他腿根跟抱住子似的小玉提著腋窩送到懷裡,轉步幾次就來到龍蜥面前:
“你真的能帶我們出去?”其實很久以前,他已經對走出這個虛無之境報以無望,因為他同孔溪已是不止一次的在那片森林中查探,每次不是被霧障所迷就是被叢叢林葉擋住前探的路途,最終只能奪路而返。
此刻,終於有了出去的希望。
對於科林而言,出去與否都已成虛妄,畢竟他消失在原本世界的時日不短,暫不說皇位是否還能保住,就以自身的意願來講,他並不想當什麼皇帝,相較於皇位,他更希望永遠生活在這平靜淡如水的幻境之中,因為……這裡是他嚮往已久的無爭世界。
艱苦是必然,但沒有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你防我擋,打打獵,伐伐樹,蓋蓋房子,養養孩子,這無疑就是世人口中的天倫。
可,可是,可是科林不能因為自己的己欲而不顧他人,這個他人,無由就是邢朵。
現在的邢朵,是很美,可是美得清癯,美得非類,銀白色的發,清瘦削尖的面龐,連原本骨肉均勻的手都因為日日補衣打磨出世事遷移的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