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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大一統的氣勢是要表現出來,但也不能這麼來表達吧,整個一個克隆群體,一個好的建築師,就應該以多種不同的作品構成一個整體,而且是一個和諧的整體,這樣……
⊙﹏⊙b汗~原來迷個路也可以想到這麼多。
“親親攻受大殿你到底在哪裡?”邢朵一邊走著一邊哼唧,一邊哼唧一邊鬱悶地用她那倆堪比指南針掃描器的眼睛掃視四周。
真是時運不濟,迷路了不說,身邊還一個可以相問的人也沒有,因為衝出來時太過沖忙,給自己引路的那個小太監並沒有跟過來,再者,陰沉的天氣裡,皇宮裡的人都跟一個個大青蛙一樣,沒事就貓被窩裡滾床單冬眠。
走走走,越走身周越寂靜,越走四周越荒涼,邢朵直犯嘀咕,這裡真的是皇宮嗎?為什麼她沒有感到一絲皇宮的奢華與繁鬧。
天上的雪粒子漸漸密麻起來,落到地上身上一觸既化,耳邊有風掠過,留下的,是更加冰冷的溼寒氣。天空中的雲層似乎又厚了些,直叫人因著它的低沉而喘不過氣,今天的體力消耗太大,大到邢朵以為現在她只空餘了一個殼子,什麼叫行屍走肉,也不過如此吧,嗯……行屍走肉原來也可以用腦子思考的呀。
四周的殿宇形同無異,匾額上的字型龍飛鳳舞,竟沒有一個是自己認得的,還是自己那親親攻受大殿好,據說那金燦燦的四枚大字是出自周晟啟那冰痞子之手,說是什麼怕自己不認得,特意用的是正楷,否則以宮人那般貪慕虛榮的,說什麼也要來個草書,因為在他們的思維裡,越是別人看不懂的,就越加顯其尊榮。
唉——一群貪慕虛榮的五穀雜糧。
走了不知多久,邢朵終於沒有力氣再走下去,停在原地,默然轉了一個圈,目眩之餘,那些個從克隆膜裡蹦出來的建築物們開始轉圈圈,直轉的邢朵想一個跟斗就此席地不起。
空氣愈發溼潮,有淡淡的土腥氣,之間若隱若現夾雜著鮮血的味道。
驀地抬頭,這裡……怎麼會有血的味道……
只這一抬首間,眼底猛地映入一灘血紅,鮮豔的顏色在這陰沉的天空下格外的顯眼,不覺好奇心作祟,邢朵舉步向著那灘血跡走去。
到了那灘血的近前,又有另一灘血等在自己的眼前,接著走向前方那灘血跡,卻見還有更多的血泊等著自己,一灘灘,猶如一朵朵綻放在暗黑世界裡的罌粟之花,直扼咽喉,使得本就窒悶的空氣更是稀薄。
循著那一朵朵妖冶的血跡邢朵一路尋去,終是在一處克隆建築物的角落裡,看到流落血色罌粟的主人,可是心卻因此猛地在心腹內翻了一圈然後被狠狠吊起,眼中有著不相信,還有隱隱異動著的連她自己也無法言喻的東西。
“蜜蜜……”口中輕而洩露那朵罌粟之花的名字,倏爾驚呼:“蜜蜜”
“朵朵~尾巴被人踩了也不要這麼誇張吧。”亓官蜜蜜面色慘白,雖然極盡掩飾,但說出的話依舊同他的面色一樣蒼白而無力。
邢朵猛撲過去,彷如餓狼見到了鮮肉一般,呃,這個時候應該是鮮肉見到餓狼一般,而且還是見到了一隻受傷的餓狼,鮮肉那白痴一樣的小心肝莫名地就為想著把她肯光光地妖豔餓狼而顫抖。
餓狼受傷了鮮肉該怎麼辦?如果是一塊比較聰明的鮮肉,此時想必已經有多遠她就逃多遠,可是某塊打著邢朵標籤的肉肉……
“蜜蜜”繼續猛撲,而且一邊猛撲還一邊呼天搶地,“蜜蜜你怎麼啦?”
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怎麼啦?你自個兒不會看麼?胸前那小心臟都快從傷口處蹦躂出來了,血噴得跟激流勇進一樣,你說怎麼了?
“蜜蜜,你受傷了?”
嗯亓官蜜蜜虛弱地點點頭,這女人還算有眼力,都能看出自己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