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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他幹嘛?”霍宇堂怒火頓生。
“幹能幹之事。”邢朵回答的真是理直氣壯,如同世間沒有再好的理由。
火上澆油的事邢朵很喜歡,特別是面對霍宇堂的時候,她更喜歡聞油的味道,人家平常人都是喝醋的,可是她家大將軍不是,她家大將軍從生下來就是喝油的。嘿嘿……
笑夠了,邢朵出來適時熄火,要是從前,邢朵保準再潑一罐子油,可是此一時彼一時,此時大將軍是她家的了,自是不能讓他焚身不是?
“他答應過我教我武功的,可他現在不在,我和誰學功夫?”
邊說著邊還張望,似乎盼望著只一個不留神,孔溪就從哪個人縫裡蹦出來,當然,這只是邢朵的一廂情願,孔溪在半月前,也就是她們離開芳洲的那天,他就莫名消失了,只是邢朵那時身體不適接著身體舒爽到了極致,以致忘記了去關注孔溪的不知所蹤。
“我也可以教你。”霍宇堂拉住邢朵,將她側著的身體搬向自己。
“你?”
邢朵眼中明顯的否定,若要比戰術兵法,霍宇堂很是勝過孔溪,可是論武功修為,邢朵還是覺得和孔溪修習武功比較靠譜。
看到邢朵眼中寫著的不信任,霍宇堂怒氣更甚,抓著邢朵的手不自覺收緊,邢朵痛極甩手,這才使得霍宇堂回神,發現自己的失態,有些後悔,可是還是不想那麼容易就低頭認錯,堅持要親自幫助邢朵修習武功。
“好——吧——”眼簾低垂,邢朵無力地從霍宇堂堅定的眼神中逃脫出來,她怎麼就不在嘴上安裝一個安全控制元件呢,總是說一些不該說的話,這回好吧,大型犬教自己武功,那還不斷胳膊短腿兒,想想他床上的功力就……呸呸呸,它們扯得上一點關係咩?
相反於邢朵的精神靡頓,霍宇堂可是精神矍鑠,那雙眼睛明亮的,邢朵怎麼看怎麼像蕭萬通那老色狼那雙閃著淫光的玻璃球。
“以後不許用這種目光看我!”
“好!”
雖然不明邢朵的不滿,但霍宇堂還是乾脆的同意了,在此點上,他倒和那個萬事聽從邢朵的孔大美人有的一拼,同樣的言聽計從,只是孔大美人不管是對是錯都聽從邢朵,霍犬卻不是,他是有選擇性的。
因為是白天,所以城門大開著,沒有人迎接,只寥寥幾個擺地攤的攤販用麻木的眼睛打量了一下一眾人等,然後了無興趣的別開眼睛,去尋找更加可靠的買主——奸商!
邢朵痛恨奸商,可是看到自家鋪子的時候,那雙眼睛,簡直都變成倆元寶了。聽溪樓前,馬車整整排了一條馬路,進去的盡是官商以及其子弟,滿意點頭,邢朵對黑鳳凰的治理大加讚賞,當然,這讚賞只是在心裡,做大事者,需要的是城府,所以,對於這些,她選擇了默然。
越過聽溪樓,街市已經是想見的熱鬧,兵士們適才在城門外,已由易氏三兄弟的帶領散去了一半,回他們在金州的駐地,而剩下的軍士,則跟著霍宇堂凌玄銘還有成秋碧,護送邢朵回凌府,雖然只有一小半的軍士,可是很少有軍隊涉足的金州城內,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原本以為城內的商人小販也會像城門口那幾個極品一樣麻木不仁,可是當邢朵看到那些人豔羨激動的目光,她知道,自己是多麼的見識短淺,泱泱大國,萬數居民,八卦才是他們的硬道理。
霍宇堂凌玄銘,特別是成秋碧,一個賽一個的頂尖絕美,居於社會底層的民眾怎麼可能有機會見過如此人物,就算見了也是十好幾年前了吧,總之,很震撼,尤其是成秋碧,人們是見過霍宇堂和凌玄銘的,因為他們去年從北疆班師回朝也在金州城內遊過一次街,肯定不是被當做犯人遊街,而純粹是炫耀式的遊行,自古以來都是這樣,打了勝仗自然要顯擺一下,否則誰還記得大國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