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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借月棲的口暴露出來,就是想離開我回‘滄水’,是不是?你難道不怕我氣極了傷害你?”
“我若親口說,你就明白了我必然是選擇背叛‘滄水’,你還會放我回去嗎?”他的語氣很淡,淡的彷彿只是說著回家而已的普通話語。
他選擇了一條最艱難的路,與我斷情成為陌路,卻為我守節一世不嫁,永遠追隨我的身影,如果不是種種的原由讓澐逸他們看到了清音,子衿會不會將這個秘密隱藏一生?
“你那日堅持要把‘千機堂’給我,就不怕你母親對付你嗎?”我緊緊捏著他的手,“為什麼這麼倔強,什麼都不說?”
“我又不要你的感激不要你的謝謝,一切都是我想做的,為什麼要說?”一貫溫柔的人,說出這幾句話的時候,頗有幾分倔強,周身縈繞著一種氣勢,一種我行事何須他人置喙的氣勢,“‘千機堂’本來就是暗中的組織,換了主人,她不過是吞了個啞巴虧,‘千機堂’是我一手栽培的,她不該讓我有完全掌握的機會,我不會再讓她借用這顆棋子傷害你。”
子衿的骨子裡,也是一名與女子爭鋒,鮮少有人能夠企及的傲氣,可這傲氣在面對我時,只餘下深情款款。
“你是不是知道我身邊有了澐逸,有了夜,有了月棲,你覺得我忘記了你,所以你即使知道我在江湖,也不願意與我相認,即使有了清音你也不想告訴我,你不希望我只是因為兒子娶你而不是真愛你,甚至你寧願抱著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回憶獨自撐下去,就是不肯說出真相是不是?”我的聲音忽然有些急促,呼吸也亂了。
“誰說男人沒有自尊?”他微微揚起了下巴,那種望著我的眼神,彷彿是心靈最深處的訴說,“穆澐逸是你的最愛,夜是你最特殊的夥伴,子衿縱然回來,也不再是當年那個唯一的子衿,那個佔據你所有生活的子衿。”
他是在恐懼嗎?
恐懼自己不如澐逸,不如夜,恐懼他不再是當年那個我身邊唯一的子衿,恐懼我心中會留下他背叛過的影子?
“那你為什麼又改變了主意?”我按著他的肩頭,“你會讓澐逸他們看到清音,就是故意留下訊息,讓我來!”
“因為那夜你的表情,你的話讓我知道你還是念著我的,你以為我會死,你恐懼的表情讓我覺得,或許我們之間還能繼續。”他輕嗅著空氣中的氣息,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我就算比不上穆澐逸在你心中的地位,比不上夜是你最重要的人,我卻是第一個擁有你孩子的人。”
這,我能理解為是他自尊心的滿足嗎?
無論如何,那些都過去了,我的子衿終於回來了,終於願意嫁給我了,冷靜的算計,精明的掙扎活著,都是為了我。
用力的抱著他,也被他用力的抱著,“子衿,不想了,我們應該是開心的,今天可是成親之日喲。”
我下巴揚起,對著水波淋漓的湖面,“子衿想遊湖嗎?”
他的目光投向岸邊,搜尋了片刻,失落的收了回來,“好像這裡沒有船,我們沿著岸邊走走,也足夠了。
我手一拽,把子衿想要離去的身影拽了回來按在欄杆邊,語氣老不正經,“這可是你答應嫁給我後的第一個願望,若是不能替子衿辦到,豈不是遺憾了?”
在他驚愕的目光中,我忽然拔身而起,直直的朝湖面墜去,在子衿的驚呼中,空中的我給了他一個安定的微笑,手指一碰欄杆,人已經落到了橋洞中,消失在子衿的視線中。
能看到投射在水面的一個身影,正爬在欄杆邊,半個身子已經探出了欄杆之外,髮絲垂落,讓那單薄的人隨時可能從欄杆外墜落。
我手中長蒿一點,竹筏趁著手中的力道,緩緩的從橋洞中飄蕩而出,與他四目相對,綻放豔陽般的笑容。
手撐著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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