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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告訴他,我就在車上?”
“我沒有讓他知道。”
紫川秀望著帝林,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雖然斯特林和帝林都是有直接覲見權的人,但紫川秀不是一般人,他是被通緝的叛國犯!斯特林或是帝林帶著他進去,豈不是不打自招說自己一直在與他勾結?這個罪名即使以帝林和斯特林的權勢也無法承擔,帝林是不想讓斯特林也捲入這個危險中。
為了自己,帝林冒了多大的風險!紫川秀感激地望著他,胸口滾騰著千言萬語,嘴角顫抖著卻不知如何說。
他輕聲說:“今晚太危險了。”
帝林搖頭:“今晚是最合適的。過了今晚,明早部隊就要開往瓦倫了,大軍一動,耗費巨大,那時就不好收場了。”
彷彿猜到了紫川秀在想什麼,帝林輕聲說:“阿秀,不用擔心呢!會有辦法的。”微笑出現在他那冷酷嚴厲的瞼上,顯得格外的溫馨,讓人心頭暖和和的。
午夜時分,帝林帶著幾個憲兵坐著馬車到了總長府門口,將紫川秀帶下車,被驚動的禁衛軍衛兵跑步過來:“總監察長大人,這麼晚有事嗎?”
帝林不理他們,他吩咐隨行的憲兵們:“這是總長通緝的要犯,你們給我死死地看住他!沒我的命令,誰來也不給!有什麼差錯,我要你們腦袋!”
“是!”憲兵們整齊劃一地應道。
帝林點點頭,轉身對執勤的禁衛軍軍官說:“稟報總長,監察廳帝林有急事求見!總長通緝的要犯已向監察廳投案自首,我們帶他來給總長殿下親自審問。”
軍官為難地說:“總監察長大人,您是有覲見權的,但是現在實在太晚了,殿下都已經睡下了,您能不能明天再來呢?”
“不行。”帝林冷冰冰地說。
禁衛軍軍官很難堪,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連紫川秀看了都有點於心不忍了,他出聲打圓場道:“這位弟兄,你就稟報總長,事情關係到遠東的緊急軍情,拖延不得,殿下不會怪你的。”
那軍官睜大了眼睛,這個人被憲兵們嚴密地監護著,想來就是帝林口中的要犯了,但是又能在帝林講話時那麼很有份量和把握地插嘴,他都搞不清楚其身份了。
他含糊地應一聲:“哦!”轉身快步進去了。
帝林看了紫川秀一眼,兩人都沒有說話。
深秋的午夜,月色平淡,淡淡灼月色映照下,總長府寬大的院子幽遠而寂靜,憲兵們沒有表情的臉在月光下有點恐怖,幾個禁衛軍衛兵知趣地站得遠遠的,小聲地議論著。
過了好久,那個軍官又跑回來了:“帝林大人,總長殿下請見!”
帝林整整衣裳,與紫川秀交換一個眼色,隨即大步地走進那深遠的走廊中了。
望著帝林高挑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走廊的轉彎處,紫川秀莫名的出神。
按理說,接下來的會談關係他的生死,他卻一點也沒有緊張和害怕的感覺,呆呆地望著那麗著蒼白月色的噴泉和雕塑出神,心頭有一種突如其來的寧靜和安心感,預感告訴自己,一切都會進行順利。
紫川秀即將率領遠東二十三行省迴歸家族,家族領土將重歸完整,沒有任何一任總長能拒絕這唾手可得的巨大利益。
紫川參星是個講究實際的人,即使自己再十惡不赦、罪惡滔天,他也會想盡一切辦法保護自己的。
招展的黑色鷹旗在總長府上空獵獵飛舞,看到這面旗幟,彷佛是多年在外流蕩的遊子終於回到了故土,有一種難以言述的親切感覺。
四年前的帝都流血夜,自己就是在這裡等候總長的接見,一切的景物都沒有變化,一切彷佛又回到了起點,莫名的思緒縈繞在心頭。
自己是紫川家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