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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卻摸了個空。
「我無瑟呢,我放在背上那麼大一把無瑟呢?」素寒璧一臉懵逼。
她劍怎麼沒了?
天道鈴目睹了一切,他打了個哈欠,幽幽說道:「在你偷偷救季淮的時候,他自己長腿跑了。」
素寒璧:「?」
「素姑娘,聽說你想要孤月劍,無瑟肯定是傷心了,離家出走了,你後悔吧。」天道鈴幸災樂禍。
素寒璧皺眉,正準備施法尋找無瑟劍的下落,這把劍是她本命法寶,有血脈相連,怎麼可能說跑就跑。
就在此時,有一人飛身而上那擂臺,輕飄飄落在時千劫面前。
時千劫一身黑衣,恨不得用所有偽裝之術將自己隱藏起來,畢竟堂堂魔尊來玩這種菜雞互啄局,是很沒有面子的。
而落在他面前的那人,身材修長高大,一身白衣不染纖塵,銀髮披散,垂在腦後。
他的面容帶著不染塵埃的仙氣,纖細清冷,鳳眼高貴優雅,垂眸望向時千劫的時候,眼神淡漠,似乎眼中並無此人。
「這是……」就連津津有味看著擂臺上情況的許多修士都有點懵了,畢竟上擂臺去爭取孤月劍的,都是年輕修士,在東海附近,也都打過照面。
這男子,著實沒有見過。
但他這種恨不得全身都在發光的氣質如此招搖,怎麼可能會沒引起過別人的注意呢?
畢竟就算是黑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時千劫,前幾日在偷聽素寒璧說話之後,落在東海的街道上,還被某位女修士指著喊了一聲變態。
「有趣。」時千劫看著這白衣銀髮的男子,他感應到了來自他身上的強大氣息,這極大地激起了他的勝負欲。
白衣銀髮的神秘人瞥了時千劫一眼,淡漠的銀灰色眼眸裡還是無他。
他朝前走了一步,一揮那寬大的袖袍,就有無形無質的狂風朝著時千劫吹了過去。
而在時千劫看來,這袖風就彷彿一座山嶽朝他壓了過來。
此人,舉手投足的力道都重逾千斤,彷彿帶著山川河流的強大力量。
白衣的神秘人還是沒有說話,輕描淡寫將時千劫從擂臺上甩了下去。
他的目的非常單純。
因為他已經抬頭,望向高高地懸掛在攬月閣閣樓頂端的孤月劍,銀灰色的美麗眼眸裡倒映出這把劍的影子。
只感覺到一陣狂風拂過,將擂臺下眾人吹得東倒西歪,惟有素寒璧正襟危坐,絲毫不受影響,但她面色變得有些凝重。
白衣的神秘人身形如風一般,直接飛身而上,將孤月劍的劍柄緊握在手中。
而就在此時,一直安靜地呆在攬月閣閣樓頂端的孤月劍,卻彷彿受到什麼刺激一般,發出陣陣錚鳴。
孤月劍在害怕。
它害怕這個人——或者嚴格來說,並不能算作是人。
同為兵器,孤月劍自然能知道,現在緊握著它劍柄的……
是另一把劍。
白色的耀眼光芒閃過,直接來到擂臺之下。
這白衣銀髮的神秘人,朝著素寒璧的方向走了過來,他手中的孤月劍還在瑟瑟發抖。
素寒璧抬眸看著他銀灰色的眸子,心道不會吧不會吧你不要過來啊。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將手中這把孤月劍送到素寒璧這位美人手上的時候,局勢逆轉。
他在素寒璧面前,偏轉了一個方向,純白色袖袍一甩,孤月劍被他無情地拋了出去。
這柄人人垂涎的寶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直接停在了……
月景的面前。
這神秘人打敗了時千劫,竟然是要將這柄孤月劍,送給月景。
此時的月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