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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杏枝頭春意鬧’。你說說他是不是太小心眼?”
姚繼宗認認真真地聽完後,認認真真地下定論:“當然……不是。我覺得他的反應很正常。”
什麼?阮若弱幾乎沒跳起來:“你到底是哪邊的?你幫誰呀?”
“我是幫理不幫親,你和玉連城單獨相處確實沒幹什麼,但被李略看到他也確實會不舒服。其實孤男寡女單處,就是一種愛情的瓜田李下,人家怎麼能不心生嫌隙?你換個立場想一想,如果是你發現李略和別的女人—比如那個會彈琴的古代MM單獨坐在車廂裡竊竊私語,你會舒服嗎?雖然李略對她沒意思,但你很清楚她對李略可是有意思的很。你願意讓她有機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近李略嗎?”
阮若弱被他一問再問,問得一時無話可說,半晌才做曠達狀:“他們只是普通朋友的話,我無所謂。”
“話不要說得那麼輕巧,事情發生在別人身上你可以無所謂,發生在自己身上你就未必可以若無其事了。說不定你的反應會比李略更糟。”
阮若弱側著頭想一想,還是斷然否決:“我不會像他那樣沒風度,我是二十一世紀裡有學識有修養有能力的職業女性,對於男女間的正常交往,我會以正確的態度去理解認同。”
“是嗎?”姚繼宗笑得壞壞的,眼睛從一旁的欄杆上瞄下去,正好看到下面街道上停住的一輛馬車,“那你瞧瞧下面那輛馬車裡坐的誰?”
阮若弱被他一說,扭頭朝樓下的街道看去。儼然是李略的馬車停在對面,他剛下了車,此時有另一個女子從馬車裡出來。一身綠羅衫,眉目如畫,彷彿新荷出水,竟是盧家千金盧幽素。他們怎麼會同坐一輛馬車裡出來?阮若弱頓時愕住了。
《有緣千年來相會》第六十八節(2)
李略和盧幽素雙雙下車後,又雙雙進了馬車前的一間鋪子。姚繼宗看著鋪子的名字念道:“凝、香、堂。哦,原來這就是那家長安城裡最著名的胭脂水粉鋪子。李略居然帶著這位MM來買胭脂水粉,不得了,看來不是一般關係哦。阮若弱呀阮若弱,你要大意失荊州了。你不把李略當一回事,有人可寶貝的緊,要乘虛而入呢。有道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你這個前浪不要死在沙灘上。”姚繼宗揶揄她。
阮若弱心裡,此刻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一直以來,她習慣了李略對她情有獨鍾,現在看到,他竟和別的女子—一個對他鐘情的女子同出同入,雖然並無半點逾矩的行為落在她眼中,可心裡……卻如堵了一塊石頭般悶得緊。此刻方能明白李略那句話:你們這樣在一起,能和一般的相處相提並論嗎?我看見了心裡能舒服嗎?
確實不舒服,不舒服到了極點。可恨剛才又誇了海口,此時一口悶氣又無處發洩,只能憤憤地一抬手,把滿滿一杯酒灌下肚去了。一杯不夠衝消心中塊壘,再來第二杯第三杯……這一刻,阮若弱突然明白了,她原來是這樣在乎李略,這麼擔心會失去他。而李略的心情,必是和她如出一轍。因愛而生憂,因愛而生怖,或使離愛者,無憂亦無怖,唯有全身心地投入了一段愛情,才會有這樣的憂怖—恐懼會失去的憂怖。
姚繼宗冷眼看她借酒澆愁,並不相勸,只是笑道:“你這是喝酒呢,還是喝醋呢?”
阮若弱灌了幾杯酒下肚,越發按捺不住了,探頭看了半天,鋪子裡的兩個人遲遲不出來,心裡那個彆扭勁,一時酒性頓起,舉起手裡的酒杯就要朝樓下的馬車砸去。姚繼宗眼疾手快一把擋住她,笑道:“你幹什麼?你的杯子怎麼能亂扔呢?萬一砸到了小朋友怎麼辦?即使沒砸到,砸到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呀!”
阮若弱快要被他慪死了,正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先朝著他撒撒氣,樓下鋪子裡的兩個人出來了,盧幽素邊走邊把手裡拿著的一個胭脂匣子遞給李略看,嘴裡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