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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成乾懵了下,才想起前幾天機場的事。
他當時只以為是個小明星,所以直接交代助理去警告對方,卻沒想到竟然是……
「你,你,」趙成乾一下子頓住了。
要知道簡臨的父親簡東耀是燕市的納稅大戶,哪怕是領軍計劃本身也有簡東耀的一大筆錢在裡面。
他張張嘴剛想要緩解尷尬,謝知奕卻抬手按著眉心,輕聲道:「簡臨,別鬧了。」
「真是來道歉的,沒猜到是你。」簡臨這麼說著,墨鏡下的眼睛卻緊緊盯著謝知奕。
昨天下午他把人送回酒店,謝知奕幾乎是落荒而逃。
簡臨注意到他的耳朵根都紅透了。
簡臨為今天的見面做足了準備,連香水都選了三種,連頭髮絲都特意打理過,整個人都洋溢著一種活潑開朗、俗稱求偶的氣息。
再站到謝知奕面前時,簡臨確定自己今天足夠玉樹臨風。
「你們兩個認識啊?」
「高中同學。」謝知奕含含糊糊道。
簡臨哼了聲。
他的手掌捏了捏口袋裡的薄荷糖,想著昨天謝知奕臉紅的樣子,再看他現在故意和自己撇清關係的著急模樣,簡臨只覺得牙癢癢。
——他想咬人。
簡臨忍了又忍才勉強剋制住咬人的衝動,他偏頭看了眼太陽:「等會兒一塊吃個晚飯吧,正好讓我能表達下歉意。」
「那正好,我們先去趟實驗中心,再一塊去吃飯。」趙成乾樂呵呵的在兩個人中間做著磨合劑。
他們三個一塊去了實驗中心,但簡臨卻被攔在了實驗室大門外。
「實驗室有無菌要求,你在會客廳等會兒,我做完實驗,很快就出來。」謝知奕說完就要往實驗室的方向走,卻被簡臨突然拉住了手腕。
一顆糖塞進了嘴裡,謝知奕含了滿嘴的甜,而簡臨墨鏡外的表情似乎毫無波瀾。
「進去吧,祝你試驗成功。」
簡臨鬆開手,謝知奕咋麼著口腔裡的甜味,含含糊糊的點頭應了。
謝知奕說不上他的心情為什麼那麼輕巧愉悅,他含著糖,換上隔離服後進入工作區,只想快點操作完回去。
那種想見簡臨的情緒讓謝知奕的眼睛都染上笑,即使隔著層隔離服,卻也看得出他彎彎眉眼時的漂亮笑容。
趙成乾正和實驗室的人打招呼,希望謝知奕能借用實驗臺。
然而才交流了幾句,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趙成乾的話:「憑什麼借給他用?趙工,現在本來就在實驗的關鍵階段,你讓個外人來借用實驗臺,萬一操作失誤,我們幾個月、幾年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隔離服下的徐洋仍顯得陰陽怪氣的。
他看著謝知奕藏在隔離服下的臉,那惡意便更深了:「而且誰都不知道我們這位謝工的能力怎麼樣,誰敢把實驗臺交給他用啊?」
徐洋作為整個實驗室最年輕的專案領頭人,在中心裡擁有極高的發言權。
他站出來反對,其他幾個助理也不敢接話。
「只是用備用實驗臺。」
謝知奕的語調平靜,可徐洋仍然是陰陽怪氣的笑:「那我不敢保證啊,我們的備用實驗臺還要做對照組實驗呢。」
場面暫時沉默了。
趙成乾皺眉上前,儘量勸著開口:「徐工,謝工這邊有個法子,在當前的試驗條件下就能把光罩縮減到三層,或者四層……」
「做夢呢吧。」徐洋嗤笑著。「謝知奕,你在國外那麼幾年,除了那張臉,你還有別的成就嗎?三層,騙誰呢?」
第5章
徐洋雖然回國了,可他在外面的時候,常常聽說謝知奕的名字。
藺老師的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