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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就這麼當著林秋桐的面,重重的關上了。
如此又過了三日,林秋桐依舊每日雷打不動的到莫府門前守候,因為每日風吹日曬,加上飲食不善,她看起來憔悴了許多,往來的人開始時還是抱著看熱鬧的態度,後來卻漸漸被她的執著打動,陸續開始也有人過來勸她,說一些天涯何處無芳草的話,叫她實在不行就放棄吧,大女子何患無夫,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林秋桐卻是一副鐵了心的架勢,任誰如何勸說,她就是一個態度,要見莫芷月,見不到莫芷月,她整個人就像失了魂魄,連眼睛裡也暗淡的沒有一絲光澤。
又過了兩日,那些勸她的人也失了興致,再提起她,紛紛搖頭嘆氣,明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想來也是,一個大女人,為了一個男子放□段上門乞求,卑微到這個份上,不論情意多麼感人,也實在是有些丟了大女人的臉面。
。。。。。。。
就在林秋桐在莫府門外死守的第八天下午,她終於等到了她等的人。
午後的開元街,日頭懶懶的斜掛在天上,照的人也開始犯懶,此刻路上人流稀疏,街頭的攤販也是意興闌珊的互相嘮著家常,時而將目光瞥向席地坐在莫府大門前的臺階上失魂落魄的林秋桐。
林秋桐依舊沉默的坐在莫府大門前,彷彿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對周圍的一切恍若未見,直到幾雙穿著布鞋的大腳落到她的面前。
莫府大門外,兩頂四人大軟轎緩緩停下,前面的轎子金頂紅蓋,周邊以金線鑲制,下面是明黃色
46、裝孬 。。。
的錦繡布簾,一看就知道里面坐的人身份尊貴。而後面的軟轎,紅頂黃蓋,周邊點綴了許多細碎的寶石,以下四周赤紅的布簾外,垂掛著五彩的流蘇,正是林秋桐之前見過最張揚的那張軟轎。
此時,兩頂轎子的主人緩緩跨出轎子,走在前面的女子先出來,看了看垂頭坐在莫府門口的林秋桐,然後又把視線轉向自己身後形容瘦削的女子,最後將目光落在她身後,從另一頂轎子裡走出來的紫衣美麗男子的身上。
“她這幾日,都是這樣?”
被問的二人都點頭。只是玉言修的神色慵懶,彷彿眼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他只是個看客。而單容卻是一臉興味的看著林秋桐,顯然對她十分感興趣。
“起來。”
靜安王的腳步在林秋桐面前站定,出口的聲音,有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林秋桐怔怔的抬頭,似乎此刻才注意到自己身邊多出來的人,一看靜安王嚴肅的表情,立刻侷促的站起身,隨手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塵。
靜安王皺眉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這才十來日未見,之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女子,居然就變成了這樣一副邋遢的摸樣,而原因,竟只是因為一個男人。之前在同樂會上,她為了莫芷月過關斬將,她只當她是性情中人,縱情抒才,為博紅顏一笑。如今見她落魄如此,她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當初,是否看錯了人?
“王。。。王爺。”
林秋桐的聲音微顫,表情有些尷尬。
“走。”
靜安王只說了一個字,便甩手向莫府門口走去。
王爺駕臨,莫家人自是沒有人敢不歡迎,全府上下皆是誠惶誠恐。
林秋桐一路低垂著腦袋跟著靜安王進到莫府的正廳,感覺到身邊自左右兩方遞來的帶著不同意味的視線,她卻淡定有餘,視而不見。
玉言修今日過來,顯然是被莫穿雲請來幫忙的,他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用眼神逗弄她,本就是他做貫了的,林秋桐早已習慣了。而那個單容的表現的確有些奇怪,唇邊掛著的笑容更是彷彿看透一切,只是,林秋桐與莫芷月今日演下這樣一場戲,本就沒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