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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堡,那是秦釋屠戮道炎王朝,斬下的第一刀,你還是保住自身為好。”
唐虯看著一顆螺紋杉,數了數其上究竟有幾圈螺紋,“據我所知,玄封地堡的那位堡主,或許也是聖者,秦釋能否蕩平,還是兩說……”
柳傾月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他繼而說道:“也罷,退便退了,也是該動身尋覓那些超天極物了……真石寶液確在這石麓山脈之中?”
“那是自然,不過具體方位,我實在難以推算……峰叢林立、丘陵密佈,荒漠與綠洲並生、火山與冰川共存,雄奇之地不計其數、秘穴隱窟指不勝屈,古遺蹟中的強者手札讓修者們趨之若鶩。古人開闢的洞府更是一些派門立宗之地,即便是我倆,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柳傾月滔滔不絕地說著。
唐虯一嘆,說道:“那我該如何是好?”
“待我成就南鯤都城主之位後,你便是我的親侍,這樣……行事更為穩妥。”
二人一言一語,商討謀劃著日後的道路。正當這時,附近傳來數道破空之聲,帶著五顏六色的光華,來者竟全然立於開玄境,一個個氣息澎湃,如浪濤擊空。
元威一收,一行人袍服甚是華麗,土黃色為底,有著密集的符咒、印花,赤色花紋滾邊,胸襟上雕繪有一株鳥蘭。
為首之人是一慈眉善目的老人,一路循蹤而來,唯有此處土屑飄飛、狼藉一片,便欲在此處探查一番。
柳傾月微微一笑,知曉來人的底細,輕言細語地說道:“蘭家主,小女子在此拜過。”言罷,便盈盈一拜。
老者連忙還禮,連呼客氣,“柳家主可有慕易簷的之訊?若不將這禍亂之輩擒拿,想必我們南鯤都這五大家族,都難以善了。”
柳傾月心中暗罵一聲“老狐狸”,口中答道:“蘭家主不必多慮,那慕易簷已被擊殺。”
老者身後,一年輕男子嗤笑一聲,眼中飽含著淫邪與戲謔,對柳傾月的嬌軀,垂涎已久:“柳家主,你一開玄境修者,怕是連旋華之力都並未開啟,便大言不慚說你擊殺了衍靈境的強者?莫不是你最近太過如飢似渴,真念都出現紊亂了?”
說罷,一行人鬨笑,盡皆火熱地盯著柳傾月的玲瓏肉殼,浮想聯翩。
蘭書賢厲聲喝道:“閉嘴,成何體統?一家之主豈容你們羞辱!”然後向著柳傾月微微躬身:“柳家主,老夫家教不嚴,這幾個小子被寵溺太久了。”
柳傾月笑靨如花,手掌一翻,慕易簷的頭顱便出現在掌心之上。
眾人的笑聲戛然而止,一時間靜若寒蟬,蘭書賢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是……洞元秘境?!”顯然,洞元秘境帶給他的衝擊,遠比慕易簷的死要劇烈得多。
柳傾月呵呵笑道:“我見蘭家主這幾個小輩不學無術,嘴上還不乾不淨,實在太過腐朽了,我作為長輩,自然要助你一臂之力,清理門戶!”
“等……”蘭書賢話剛出口,唐虯便驟然消失,忽地,又出現在原地。
“啊……爺……爺爺……”蘭書賢身後傳來極其慘厲的叫聲。
此番帶來的幾個孫兒,竟在一剎那間被人廢去修為,都盤直接崩毀,全身經脈滯澀,此生再無修煉的可能。
“哈,抱歉蘭家主,忘記告知你,這位是我昔年一位師兄,就任於玄封地堡,今日恰好助我誅殺慕易簷,一身修為已達到了衍靈境凝一階。”柳傾月輕聲說道。
蘭書賢臉色慘白,管教無方,釀成大錯,早知如此,他說什麼也不會來淌這渾水。
寒毛卓豎,臉上掩藏不住的驚愕,蘭書賢活了一百餘年,從未像今日一般手足無措,對方若是能擊殺慕易簷,那必然是將凝一階修煉到更深處的驚世強者,至於柳傾月,則直接被他忽略了。
“柳家主訓誡的是,小老兒管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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