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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朱雅麗也回應著她笑起來的時候,一個當地的牛仔漫步走向小舞臺。他是一個身高一米八的瘦個子。穿著牛皮靴,退色的牛仔褲。唱卡拉ok。方玉珍衝舞臺舉起酒杯,為吸引客人,伊甸園每晚在西餐廳都安排有演出。奉送客人雞蛋麵,還有炸薯條。星期天早晨的常客在春秋季節送茶水。夏送冰水冬有熱咖啡。
於建東有著渾厚的男中音,有時穿著打扮如美國西部牛仔。很受大家歡迎。當他開始演出時,人們吹起口哨拍起手來。
他聽著她唱起一首關於以個不忠的女人的歌,她竟試著想象他站在蛇邊,穿這黑色的夾克,戴著橙色的獵人帽。
朱雅麗心裡想:他的手很粗壯並且極鎮定的樣子,就像他現在站在臺上唱歌的感覺一樣。從容坦然。他真夠有忍耐力的。
也許會是這個男人,她每個星期天早晨都會為他煎雞蛋、炸薯條的男人。或者彎腰坐在吧檯上的所有貴賓男人,已經零零散散坐在桌旁邊散客,他們中的那一個人可能會是殺人兇手。任何人都有可能,恐懼瘙癢者朱雅麗的喉嚨。然後恐懼感慢慢開始愈演愈烈。好像有卜個拳頭卡在他嗓子裡,快要讓他喘不上氣來。除了於建東,沒有任何男人像兇手。
她看著方玉珍的臉,看著她的朋友顫動的嘴唇,但是憂慮讓她覺得好像耳朵中塞滿了棉花,她試著用力呼吸,然後用力吸氣。
你還好嗎?你的臉色蒼白極了。你的頭疼嗎?方玉珍說。
不,不,我沒事的。朱雅麗讓自己再次把目光轉向舞臺,她想,當週圍人多的時候,我可能還有些不適應。
你想要出去嗎?我們不一定要待在這裡。方玉珍十分討厭於建東的作秀。
她的每次逃避,都會讓她在恢復正常的程序中後退一步,只是又後退一步。
不,不,我沒事的,嗯,你像他一樣上臺唱歌過嗎?
當《兄妹同線上》這首曲子結束,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時,方玉珍朝舞臺上瞥了一眼,當然,你想試試嗎?
除非給我一百萬美金。五十萬也可以。這時,另外一個男人朝舞臺走去。這個身高只有一米七的傢伙看起來體重差不多有二百斤。所以朱雅麗認為方玉珍會把此人從她的名單中刪去。
這個男人用男高音唱了一首民謠歌曲,聲音柔美,或者說無力。朱雅麗說道。
屍體被埋得很深
他殺了她。他們之間應該肯定有什麼牽扯的事情。
我還是說也許有,應該有。我想可能是劫色劫財又劫命。也許他們在那天生態園才相遇,也許他們已經在一起愛過又恨了,或者女人在騎馬訓練時被於建東勾引了迷惑了。中年女人可以來自任何地方。他們從那裡來江南旅遊,這都有可能。他們可能是韓國人或者日本人臺灣人香港人新加坡人。反正是同一簇群,憑面相分不清楚。
日本人?香港人?我們當地及周邊地區的富婆大有人在,現在富人像竹筍一樣直冒出來。朱雅麗你難道不像富豪家的公主小姐嗎?你也該小心些,防人之心必須有。我聽人說,於建東找過你幾次了。林一帆對朱雅麗有些擔心。安慰並提醒她。
講哪種語言的人都會被殺。關鍵是:失蹤富婆是過路人還是本地人,可能性一樣大。破案就有了難度,警案對於建東只能持懷疑態度,於建東對你朱雅麗還覺得來路不明呢,甚至惡語中傷你。
也許本地人作案更大一些。蘇州的居住人口比上海少不了。那裡的人都文明啊,幾乎聽不到有殺人案件,我們這裡只是濱江小城,卻有許多怪事發生,有富婆失蹤了,接著是劉警官的寶貝女兒被害了朱雅麗說。
這都是你搬到這裡後發生的事?林一帆說,可能有人追不上你就報復別的女人。朱雅麗,你到伊旬園之星才一年時間,有多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