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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過後,所有的事看來也都要塵埃落定了。
人群中時不時有人頭昏昏地莫名其妙的倒下,有人嘴裡像是少了根什麼東西。最後張嘴竟全是血,吧啦吧啦著不知道說什麼。細看,才知道舌頭已經沒了。眾人彼此之間互相檢查。一時間炸開了鍋。各領袖不解地看著白狐,安撫寬慰著各自的兵士。
郭常威拱手對著白狐說道:“樓主剛才做了什麼?”
白狐安息地坐在位置上,打了個哈欠說道:“做該做的事罷了,免得一個個的執行軍令,耗費我時間。”
只見她指著一個斷臂的人說道:“這個人平時就喜歡調戲樓內眾婢女,平時也就算了,而今竟敢從夢軌臺私自盜賣乾坤玉彩鉺出去,不小懲大誡,怎麼讓眾人安心?”
璞真聞言連忙跪下,磕頭認錯:“是屬下打理不利,求樓主責罰。屬下原以為是那些婢女們又私自亂放不知道丟在哪兒了,近幾日來久尋不得,今日得蒙樓主查實,吾等這就自罰。”
只見璞真從袖內抽出一把小刀,正欲刺進自己的肩膀,白狐用冷玉菱飛旋過去打掉她手上的匕首,笑著安慰道:“夢軌臺器物繁雜,珠玉無數,光是古畫書卷就有上萬,璞真您能打理做到如今的局面也實屬不易,不過還不夠好罷了。這次失職就當是一次警告吧,若有下次,我定不會就這麼饒過你那裡的人。”
璞真感恩戴德地說道:“多謝樓主不殺之恩,今後我一定多加查點,好好做事,絕不怠慢。”
那斷臂之人在地上疼得淚血難辨,剛才安慰幫忙的人聽完樓主和領袖們的對話,此時也都四散開來了,彷彿這種玷汙樓內名聲的雞鳴狗盜之輩,就該千刀萬剮死有餘辜一樣,僅有的一點憐憫之心也不再表現出來了。
白狐見郭常威正要再問她,只訕笑著盯著他說道:“我看郭管事是想問,你這議思閣的探子們怎麼一下就死了兩個,還有一個被拔舌,弄得口不能言的。”
郭常威耐著性子,面無表情地說道:“願聞其詳。”
白狐心想,你這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還號稱是樓內的萬事通,連自己手下的人變心了都不知道。她微微擺手,對著他說道:“那麼,不知可否借管事的畫鏡一用?”
郭常威幻化出畫鏡說道:“但求一個明白。”
白狐將畫鏡拋擲到空中,一揮手將剛才散發的一條翅劍魚揮入鏡內說道:“破。”
只見畫面上是那三人的投影,以及,騰炎樓的分舵主傾燁。其中兩人和傾燁往來密切,一人在暗地裡觀望,既不反對勸阻也不回首上報,彷彿與自己無關一樣。郭常威看到這裡不由得顫抖著跪下說道:“吾等無能,竟養著這樣的叛徒,但求樓主責罰。”
說完,他用力的打著自己的臉,白皙的臉上被打得青紅一片,白狐看了一會兒。才揮手阻止到:“夠了,郭管事是樓內少有的謀臣志士,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時間久了您也難免會對自己身邊的人過於信任而疏於防範,這些人也不過是近日來才被收買的。並無洩露太多有用的訊息,所以您也不必過於自責了。回去好好反思一下,我可不想下次手上再沾染叛徒的血腥。”
郭常威連忙跪地謝恩,這教養不當的罪名一般都會被革職嚴辦的,而白狐只是簡單的罵了他一下,叮囑他好好改進休養。實在是難叫人服氣。
臺下的人群中難免有些怨憤和不滿,這般有失公允實在是難以服眾呢。白狐見狀一聲喝道:“都給我閉嘴,郭管事乃是樓內的三代元老了,勞苦功高,豈是你們這些庸人野士能比的嗎?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就敢來壓秤。。。。。。”
眾人雖不再言。但心裡,臉上,還是難免有不平之色。郭常威知道自己是犯下了大錯,只跪下說道:“多謝樓主寬心愛戴,我郭常威來此地已有三十餘載,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