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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誰叫他今天很帥。
光風霽月,眉目清朗,翩翩風雅公子哥。
她不得不承認,剛開啟門看見他的霎那,她的芳心被丘位元的箭矢擊中,砰砰砰,跳得特別激動。
家裡凌亂到只有床是乾淨的。
換種說法。
只要床乾淨好用沒有坍塌的風險,其他什麼都可以忽略不計。
春色動人心絃。
明笙身上只穿著寬鬆的家居服,因此很容易就坦誠相見。
她屏住呼吸,濕潤小鹿般的眼睛,帶著幾分痴,對上男人幽暗深邃的眼眸。
看他賣弄似的一顆一顆解開襯衫釦子,襯衫半開,裡面健碩精赤的胸膛若隱若現。
再然後,襯衫霍然掀開,那狂野不羈的畫面衝擊視線。
賁張緊實的肌肉,腰腹精窄,八塊腹肌流暢清晰,儼如藝術品。
不難想像,當這些肌肉一旦緊繃,會爆發出如何強大且無窮無盡的力量。
明笙咬唇,嚥了咽口水,只是輕悄悄一眼,整個人就已陷入濕淋淋的春雨之中。
兩人鼻尖抵著鼻尖。
在一切還沒開始之前,視線已經抵死纏綿。
一個眼中充滿侵略,一個眼波蕩漾著弱小無助,任他宰割。
「你這嘴不老實的妖精。」
傅西洲語氣惡狠狠,吻她吻得有點疼,「今天老子替天行道……」
剩下的囈語含糊不清,被吞沒在兩人激烈的吻裡。
什麼都還未開始,明笙就快淹沒在這個兇悍又洶湧的吻裡。
昨晚這通體力消耗顯然沒有讓今天的傅西洲怯場。
他狀態神勇,明笙被他各種擺布,幾十分鐘下來,已經被折騰得喉嚨嘶啞,連哭都沒力氣。
到了快下午,窗外突然開始下雨。
明明早上起來時萬裡無雲,陽光晴好。
轉瞬就變了天。
一通大體力消耗,堪比進行了一場高強度運動。
兩人都飢腸轆轆。
「冰箱裡還有什麼?」
明笙窩在他溫熱的胸口,不怎麼想動彈。
「幾片麵包,還有兩個土豆,大概能餵飽一隻兔子。」
傅西洲嗓音憊懶,手把玩著她的髮絲,同樣不怎麼想動。
「可是好累,我不想動。」
明笙軟綿綿地嘟著嘴抱怨,「你剛才的表情哦,我懷疑你也是恐怖分子。」
男人在她頭頂性感又低沉地笑。
「你說對了,為了把你擄回國,我可什麼都幹得出。」
明笙聽聞,水嫩嫣紅的唇甜甜地彎起來。
他溫熱的手指一直在繞著她不長不短的頭髮玩。
兩個人都很享受熱汗運動後的放空。
還有無所事事。
傅西洲有點想念她那一頭海藻似的烏亮長發。
「還留長髮嗎?」
明笙想了想,搖頭,「這個長度挺舒服的,長發洗起來很麻煩。」
傅西洲雖然遺憾,不過已經過了那個總是想要控制她、讓她圍著自己轉的年紀,如今心態轉變,兩個人在一起舒服就好。
「隨你。」他無所謂地繼續勾著手指繞著玩。
他撥開烏髮,在明笙髮絲中間,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找到處舊傷疤。
以前沒有過。
是分開這幾年才有的。
「這裡。」他用指腹撫了撫,「怎麼傷的?」
「哦,這裡啊……」
明笙很不好意思地坦陳這個傷疤的來歷。
加班回來在家裡暈倒,醒來時頭破血流,好像鬼片裡血淋淋的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