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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王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直接上前把蘇然抱了下來,他做起這些親暱的動作十分自然,雖然昨晚兩人的關係突飛猛進了,但蘇然還是沒用的羞澀了。
「和我共乘一騎吧,我們即刻回程了。」
「回哪兒去?」
「凌州。」
啊?!
昌城內,一架馬車慢悠悠地回到了誠王府,老孟頭和往常一樣迎進了門,落鎖關門,並無異常,行人也只當是王爺回府了。
由於之前誠王有閒賦在家十幾天的記錄,因此這次也並沒有立刻引起別人的懷疑,於是,當宮裡收到誠王私自離京的密旨時,已經是五日之後了。
誠王玩了一招華麗的轉身,狠狠打了宮裡各色人物的嘴臉,擺明瞭告訴他們:不是你們攆爺走,是爺甩了你們!
內皇城,文淵閣內。
太子嘩啦將手裡的摺子扔了出去,打在了跪在底下的人的臉上,氣得滿臉通紅。
「混帳!居然跑了!還想著收回兵符再辦了他,竟叫他得了先機!」太子氣得差點摔了鎮紙,此刻他真想把地下跪著的人撕碎了。
「何二!都是你挑唆的好事!我當初就說,待他一進京,就押入大牢,看他能有多硬的骨頭,現在倒好,聽了你的屁話,管什麼大局不大局,現在他跑了,跑了!你這個畜生!」
跪在地上的何家二公子一臉沉著,並沒有因為太子的辱罵而有絲毫不悅。
坐在帷幔後的皇后娘娘撫著隱隱作痛的額頭,發話道:「現在發火也無宜,還是合算一下後面該如何做。」
皇后平時積威甚重,太子也只聽她的話,她發了話後,太子也禁了聲。
皇后嘆了一口氣,讓身邊的大太監前去扶起了何友紋,轉著手腕上的翡翠鐲子,問道:「有件事我弄不明白,他這次進京沒幾天又折了回去,是為了什麼?」
「難道是為了打探虛實?父皇的事情怕是瞞不住了。」太子痛苦地雙手抱著腦袋,說著喪氣的話。
距離京城千里遠的一處客棧內,誠王正仔細端詳著一塊白玉盤龍玉璽,底座邊裹著金箔,龍嘴裡吐出了明黃色的穗子。
印面刻著八個蟲鳥篆體的大字:受天於命,既壽永昌。
從始皇帝傳下來的傳國璽,一直被各朝各代視為正統的象徵,就算是乞丐造了反,有了這樣東西,建國立業的阻力就小的多,如今到了他的手上,是不是真的就表示天命所歸呢?一想到這裡,即使冷情如他,也隱隱有些激動。
他將傳國璽放回了匣子裡,又執起另一方行璽,這是皇上處理日常公務時慣用的,他在京裡的那些日子,只有口諭,卻一直不見聖旨傳出,應該那時候就不見了吧,老師果然手段狠厲,沒有了這方印,宮裡就拿他沒轍,要給他按個抗旨不尊的罪名都沒證據。
等他們發現連傳國璽都丟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呢?誠王有些幸災樂禍的想著。
不過皇城裡的那群廢物,如今還蒙在鼓裡吧。何二倒是個人物,可惜生錯了地方,太子有他的輔佐,才撐到了現在。後來陸陸續續的幾次交鋒,他們堪堪打成了一個平手,就連老師都在他的手裡栽了跟頭,此人不能小覷。
何家鐵板一塊,又有百年根基,想要扳倒他們絕非易事,但太子是個漏洞,這些年來養尊處優的生活,漸漸養成了他驕奢淫逸、好大喜功的性子,只要稍一用些激將法,就能引得他自己往坑裡跳。
就好比這次,太子聽聞他要給奎狼營增加兩千騎,就搶先一步買了上萬匹大利馬,想讓他撲一個空,殊不知,他就等著看笑話了。
當誠王呆在屋裡運籌帷幄的時候,蘇然卻蹲在客棧的馬廄前,擔憂地看著大棗。
大棗就是幾天前剛買回來的那匹大利馬,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