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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時,他們挪去了後座。
岑致森跪在寧知遠雙腿之間,俯身以露骨視線描摹他的身體。
這麼久了,這具身體依舊對岑致森有著絕對的吸引力,讓他食髓知味、痴迷上癮。
躺著的寧知遠幾近赤裸,身上覆了一層薄汗,汗水包裹著他每一塊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肌肉。
腰間的紋身也被汗水浸濕,紋路更顯糜艷,岑致森貼上去愛不釋手地摩挲了片刻,手掌遊移往下,擦過他胯骨下方的凹陷,移至大腿內側緊實的肌肉上,再繼續遊走下去,捏著他的小腿肚直至腳踝,將他一條腿拉到了自己肩膀上。
過於羞恥的姿勢——
被岑致森極其色情地吮上腳趾時,寧知遠悶哼了一聲,抑制不住地呻吟。
岑致森卻不放過他,沿著剛才摸過的地方親吻上去,一點一點舔著他的身體,那些花樣繁多又下流的挑逗手段,全部用在了他身上。
一波一波的熱浪席捲全身,寧知遠被這樣的浪潮徹底打濕,裡裡外外,全是水。
大衣外套也弄髒了,結束之後他便乾脆扯過岑致森的那件披上,坐起身時側過頭,和岑致森再次交換了一個熱吻。
狹窄的車內空間裡全是那些過度荒淫的味道,親吻過後寧知遠沒忍住笑,貼到岑致森耳邊說:「哥,記不記得去年我在這裡跟你說過的話?我們現在真是上過床的不正經兄弟了。」
岑致森懶洋洋地靠著座椅,一隻手攬過他的腰,隔著衣料輕輕揉了一下:「當時告訴我這個,是故意的?」
寧知遠:「也不全是。」
不全是,那就是有一部分故意的成分在,岑致森和他一起笑了。
寧知遠多聰明,竟然那時就已經意識到了他那些歪了的心思,有意地引誘試探,他倆到底誰是獵人,誰是獵物,還確實不好說。
岑致森懷疑問:「以前真有人那麼說過?還是你編出來的?」
「真有,」寧知遠抬起的手指停在他頸側,颳了刮剛自己咬出印子的地方,「我幹嘛編這個,而且說起來還得感謝那些人。」
岑致森:「感謝什麼?」
寧知遠笑了笑,沒有再說。
能在和岑致森的交鋒中占上風,從來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感謝當年那些人說的那些混帳話,讓他知道了這種可能性,才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岑致森的那些下流心思,不至於過於被動手足無措。
岑致森大約猜到了,也懶得再問,推門下車,去後備箱拿來了蛋糕和他準備的禮物。
「送你的,看看喜不喜歡。」
寧知遠吃著蛋糕,翻看起岑致森遞過來的東西,是一本相簿,全是這一年裡,他們一起拍下的那些照片。
有岑致森拍的他,也有他拍的岑致森、他們的合照,以及那些他們隨手抓拍記錄的瞬間風景。
那幾張不打算給第三人看的隱私照也在其中。
寧知遠一張一張翻過去,問他:「你把這些照片列印出來,不也一樣被別人看到了?」
「沒有,」岑致森說,「沒經過別人的手。」
寧知遠笑了聲,目光停留在布拉格那夜他們相擁在一塊時,裸身拍下的那張照片上:「我最喜歡這張。」
「是挺不錯,」岑致森認同道,「要不要再拍一張?」
寧知遠這才注意到他還拿了相機來,無所謂道:「拍吧。」
把蛋糕放到前座扶手箱上,岑致森伸手,將寧知遠抱坐回自己身上,胸膛相貼,身體緊密相連。
車內暖氣開得充足,他們各自身上都有汗,岑致森脫去才穿上的衣服,裸身將寧知遠緊扣向自己,寧知遠則依舊披著他的那件大衣,雙腿交纏於他腰後,腰間的紋身半遮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