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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給她出頭,好一會未聽到人出聲,轉過身不善地瞪著沈月淺道&ldo;守孝期間出門做什麼,平白叫人見了晦氣……&rdo;說完這句猶不解氣,抱怨地看著餘氏,&ldo;周大夫人,和親戚走動不打緊,被親戚拖累壞了周府名聲就不好了。&rdo;
宋安雯已經認出沈月淺是何人了,每次與劉氏回劉府都會聽表姐稱讚沈月淺年紀小卻有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明眸皓齒,甚是好看。以前沒見著就算了,今日見著了,如何不給沈月淺點難堪?
餘氏心有不喜也不好戳破文昌侯府不請自來之事,加之,宋安雯又是晚輩,她若出聲被人說起來倒成了與晚輩過不去了。
劉氏知曉餘氏的忌諱,她也不勸宋安雯,由著她說。
猛地,院子裡寂靜無聲,連風吹過樹梢的聲響都能聽到……
沈月淺不動聲色地上前一步,&ldo;許是有些時日沒出來走動了,竟不知回來給外祖母磕頭竟是晦氣與累及名聲了?&rdo;說話時,她的雙手自然垂在兩側,藏在衣衫下,握成了拳勾勾唇,繼續道,&ldo;宋夫人一番話說得對,雯妹妹家中長輩健在,不清楚守孝的規矩也是情有可原,可多知曉些事理總是好的……&rdo;
說到後邊暗指宋安雯不懂禮數劉氏教養不當,劉氏側過身,臉色黑沉。
走到哪兒都不缺愛看熱鬧的,尤其是小小的院子,沈月淺一說完,眾人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唇,促狹地望著劉氏與宋安雯,看戲的心思不言而喻。
宋安雯惱羞成怒,文昌侯府老侯爺健在,她爹已是世子,在朝堂頗得皇上賞識,她走到哪兒都是被人捧著,何曾像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同一個人欺負,跺跺腳憤然道,&ldo;你算什麼,沈府沒有官職爵位,衙門裡看門的衙差都比沈府強,我與周大夫人說話何時輪到你多嘴?&rdo;
這便是京城,再小的孩子耳濡目染也知道京中發生的事,無論好壞。
沈月淺並未理會她的氣急敗壞,而是掃了圈在場的夫人,屈膝微蹲,沉穩道&ldo;我的出身如何並非我能抉擇,我爹常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一切乃身外之物,若有的選擇,我只想我爹好好活著……&rdo;
她的聲音不緊不慢,語畢,已是紅了眼眶,低著頭,又朝餘氏行禮道,&ldo;大舅母,今日見外祖母身體健康我已心滿意足,這就先回了,等我弟弟大些了再抱他過來給外祖母請安,勞請您與外祖母說聲……&rdo;
說起剛出世的弟弟,沈月淺聲音柔和許多,話完已轉身準備離去。
亭子裡的丁薇追了下來,&ldo;淺姐兒何苦不等會親自向太夫人告辭?&rdo;
丁薇的聲音透著急切,視線掃過宋安雯,暗含鄙視,&ldo;你來周府也算半個主子,竟被非正經的客人逼得退避三舍,傳出去,周府面上無光不說,文昌侯府也沒面子。&rdo;
眾人視線落在她口中的非正經三個字上,她們不傻,丁薇話裡的意思明顯就指文昌侯府沒有收到帖子不請自來。
況且,沈月淺話裡還有層意思,現在的沈府今時不同往日,之後卻不好說,二房還有嫡子,皇上高興將爵位賞給剛出生的嫡子也不是不可能,經歷的事情多了,大家更明白雪中送炭遠比錦上添花更讓人感恩。
故而,心裡見著沈月淺丁點的不快也消散了,可也並非會幫著沈月淺得罪文昌侯府。
其中不包括丁夫人,丁薇是她的女兒,明顯偏幫沈月淺,為人母的自要幫女兒,起身走到沈月淺跟前,滿臉帶笑,毫不猶豫地褪下手腕上的鐲子,&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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