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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炎堂一口氣哽在喉間,卻只能瞪大眼瞪著眼前這個臉皮厚到極點的女人,他話裡的諷刺意味已夠明顯了,她是裝著聽不懂,還是真的聽不明白?
看她的模樣,倒真的毫無怒意和絲毫的難堪,悶氣漸長,金炎堂語氣不耐地道:“還忤在這裡做什麼?你這副模樣,還真是難看死了。”
任誰說自己難看,心裡都會難受的,但玉愛愛不,一來她對自身條件還是有信心的,此刻的她弄得全身髒兮兮的,想當然好不到哪裡去,二來這姓金的嘴巴一向毒,他說的話純當放屁,不必計較,所以,我們的玉愛愛同志非常有肚量地沒把金炎堂的惡毒聽進耳裡,就不必說放到心裡了。
而她的大肚量,在金炎堂眼裡卻是臉皮厚的表現。天可憐見,
不能說金炎堂鼻子生在頭頂,也不能說他有多傲慢,而是他生長的環鏡決定了他的傲慢與對女人的偏見,說白一點就是,這男人被女人寵壞了。
在玉愛愛若無其事地離開後,兀自生著悶氣的金炎堂找不到地方發洩,只能恨恨瞪著玉愛愛國離去的背影狠狠地瞪著。陳管管看在眼裡,心裡偷笑,說:“這個女孩子挺能吃苦的。”經過一天的觀察,他對玉愛愛有所改觀,就算這女孩子是有點心機,但畢竟能吃得苦,這麼大的工作量,再加上又髒又累的活,她都能一口氣幹一整天,也算是個務實的女孩子。
金炎堂不發一言,只是臉上帶著不以為然,輕哼一聲,轉身進了書房。
陳管家知道他的心思,在他背後說道:“這年頭能吃苦的女孩子不多見了,能忍氣吞生更是少見。我今天觀察了她許久,也不像是傳說中的拜金虛榮。”
回答他的是被關上門的聲音。
唉唉唉,看來讓傲慢自大的金某人對玉愛愛改觀,還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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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金炎堂的傲慢偏見,決定了玉愛愛未來的職場生涯的艱難險阻。
而段無邪的死要面子卻讓玉愛愛哭笑不得。
生為花花公子,就是與常人有著更為厲害的功夫,比方說,盯人的功夫還是滿厲害的。
在玉愛愛去書店還書時,就碰到湊巧出現書店門口的段無邪,說他們是不期而遇也好,還是刻意為之也罷,總之,他們再一次碰面了。
“咳,愛愛,又見面了。”
一對已分了手的男女在碰面後,雙方都在心裡的呼自打著自己的小九九,玉愛愛之所以裝腔作勢,那是因為她只想在前男友面前攙回面子,而段無邪也是同樣的心理,並且比她裝的更好。
所以,當兩個都死要面子又都想在對方面前攙回一城的二人碰到一起,又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呢?
昨晚段無邪因為太過驚愕,以至於讓玉愛愛佔了上風,看他今天的模樣,想必是有備而來,因為他臂彎中掛的美人,長得確實不錯,甜美可人,巧笑倩兮。偎依在段無邪懷中,盡顯小鳥依人。
再一次與前男友碰到,玉愛愛也有小小的吃驚,飛快地打量了他臂彎中的美人,心裡怒中火燒,“這該死的花心男,別以在我面前勾搭了個女人就可以向我耀武揚威了,哼,憑本姑娘的本事,只要勾勾手指就會有大把的男人來排隊等著。”
可能玉愛愛最近遇到的慘事實在太多,所以老天爺也看不過去,在如此緊要關頭,替她送來了救星,赫然是昨晚送她回家的王勁嚴同志。
“勁嚴,你怎麼也在這?”玉愛愛看到王勁嚴,索先打著招呼。
王勁嚴看到玉愛愛,也有瞬間的驚訝,欣喜與驚慌同樣揉進眼裡,“愛愛,怎麼今天這麼早就下班了?”他下意識地把手中提的袋子往身後挪了挪。然後朝段無邪輕輕點下頭,以示招呼。
段無邪皺眉,僵硬地點點頭,疑惑的視線在他與玉愛愛之間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