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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你可能不信,真是隨手考的,我也很納悶他是怎麼做到的。」呂智一臉的羨慕嫉妒恨,說道,「不過幸虧他順手考了,這次我突然病假,學校裡的政治老師本來就不多,課表根本調不開,要不是勺兒能幫我,我可能會被校長唸叨死。」
難怪從劉浜救下呂智開始,沈季瑒就總能碰到陳酌,而且是能在各種時間段碰到,原來是陳老師在兩邊趕著上課。
還想再問些什麼的時候,沈季瑒的手機震動起來。說了聲抱歉,他就拿起手機走到客廳另一端接起電話。
「醒啦?」劉浜的聲音悠悠傳過來,「睡得怎麼樣啊?」
「好得不得了。」聽到劉浜這麼問,沈季瑒還有點責怪他昨晚就袖手不管了,把自己丟給一個根本不熟悉的人,「還要謝謝你幫我跟班組申請調班啊。」
「四哥這哪裡的話。」劉浜故意說得客氣,「小呂怎麼樣啊,最近?」
「你關心人家就不能誠心點嗎?自己問去。」沈季瑒扭頭看了看餐桌邊背對著自己、一邊喝牛奶一邊看雜誌的呂智,人家腳上的石膏還靜靜擱著。
「對了,昨晚你們到底是怎麼搞定的?」沈季瑒只記得摸到一頭的血,問道。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劉浜說道。
剛剛呂智是不是也說了這麼一句?沈季瑒頓時有些分神,就聽到劉浜說:「浩子都沒怎麼插上手,幾乎是陳老師一個人撂倒那幾個小混混的。」
「這麼炸?!」沈季瑒第三次震驚,「陳老師到底什麼來路,又會教課,又會跳舞,還會打架?」
「我查過了,案底清白,家世簡單,就是一個普通人。」說起這種事情,劉浜語氣非常專業且正規,「但我總覺得,他不普通。」
「隨手就能考個資格證的人,當然不普通。」沈季瑒還處在震驚的漩渦之中無法自拔,「所以昨晚你白搖人了?」
「我沒搖人。」劉浜說得輕鬆自然。
「那你瘋狂按著手機是在幹嘛!不是在叫人嗎?!」沈季瑒感到納悶。
「不是啊,是小呂在跟我發微信,」劉浜依舊說得輕鬆自然,「說是他們學校一個學生夜不歸宿,想託我幫忙找找,那時候陳老師已經找到小孩給送回家了。」
沈季瑒沒有回話,劉浜接著說道:「我順口說了一句陳老師好像被人堵了,小呂就告訴我陳老師從小練散打的一般小混混近不了他的身。」
「所以你才那麼優哉遊哉地玩著手機,眼看著我跟浩子去打架?!」聽到這兒,沈季瑒氣不打一處來。
「對啊,」劉浜頓了頓,「也不對,是看陳老師如何在教訓小混混的同時還要保護你,結果你還是給了自己腦袋一酒瓶子。」
「……」沈季瑒咬著牙,恨不得隔著手機就往劉浜臉上揍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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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勺兒老師就是墜吊的!
第10章 你們都太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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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通話劉浜的電話,沈季瑒氣鼓鼓地坐回到餐桌前,豪飲愁中苦酒一般猛灌了一口牛奶。
吃完早飯,沈季瑒十分殷勤自覺,洗了餐具整理了餐桌。呂智本想攔著他,但老師傅執意不從,並表示這點小事完全不足以表達他對陳老師和呂老師如此照顧自己的謝意。
清理完畢,沈季瑒回到陳酌的房間裡,又是一陣搗鼓,收拾了人家的床鋪,整理了主衛。
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洗好晾在陽臺,沈季瑒心裡一陣過意不去。
時值六月,天氣不算特別炎熱,一夜晾過來的短袖短褲雖然沒有乾透,但至少能穿。
沈季瑒換下陳酌的衣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