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戲臺(第2/3 頁)
,這要沒點兒本事,怕是已經晃到水裡去了,可下盤穩不表示能幹架,前頭那船大,上頭人不少,按說,只要沒有發昏是不至於衝上去找打的。
這麼一想,船伕點頭,劃槳跟上。
岸邊船多,漸漸駛得遠了,四周的船也就少了。
遠遠的,能聽見絲竹歌聲。
溫宴坐在船頭,看著季究等人坐著的船隻。
原想著,怕是要跟上天,才能把那些人的聲音都分清楚,沒想到她運氣極好,那幾位囂張又霸道,吃了幾盞酒,聲音越來越高,溫宴又跟在下風處,聽了個一清二楚。
當天就能有收穫,這讓溫宴愉悅了些,連帶著聽曲家兄弟吹捧季究,直言罵她不識抬舉都沒有那麼生氣了。
亥初,溫宴打道回府,約了船家明日再來。
黃嬤嬤還候著,見兩人平安回來,笑著問湖上景緻。
歲娘嬉笑著答了幾句,轉頭一看,溫宴抱著黑貓,湊在貓耳朵邊上嘀嘀咕咕說話。
「您與黑檀兒說什麼?」歲娘問道,「它能聽得懂?」
這貓一身黑,照歲孃的說法,就是一堆黑炭,可到底還得文雅些,便改了個字。
「我讓它給我抓幾隻耗子來,要活的,」溫宴拍了拍黑檀兒的背,「它聽得懂。」
歲娘不信,湊過來要逗它。
黑檀兒跳下了地,扭頭瞥了歲娘一眼,舔了舔爪子,昂頭挺胸地走了,留下歲娘氣鼓鼓跺腳。
「還與它置氣?」溫宴衝著歲娘直笑,「我也該歇了,明兒晚上再叫你看一齣好戲。」
歲娘被溫宴說得心癢癢的,偏偏自家姑娘吊人胃口,她只能帶著一肚子好奇過夜。
翌日下午,溫宴取了一張銀票給歲娘,仔細交代了一番。
歲娘心疼萬分,她們現在可不寬裕,姑娘這是下血本了!
她得把事情辦妥了,不能白花了銀子。
又到夜幕時,溫宴換上男裝,翻牆出府。
溫宴手裡提著一物,用黑布蒙著,看不出其中是什麼。
歲娘道:「爺,奴才來提吧。」
「一隻籠子,關了三隻活耗子,你要提?」溫宴問。
歲孃的脖子冷汗直冒,連連搖頭,她怕呀。
沒看出來,那黑檀兒真是隻成了精的,不止聽懂了,還真抓來了。
渡口依舊熱鬧,溫宴登了小船,等了一刻鐘,歲娘過來了。
「騙著了?」溫宴問。
歲娘答道:「可好騙了,奴才讓他看了看耳洞,他就信了,樂顛顛地把跟班都甩了,上了我們安排好的船。爺,我們把季究騙上那船是要做什麼?總不能是光耍他一回,讓他跑個空吧?還是要拿耗子嚇他?」
「別急,」溫宴示意船家出發,不遠不近跟在那船後頭,與歲娘道,「戲臺才搭好,你只等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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