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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到了什麼兇險,否則不會無緣無故地停下來。
我定神一看,發現我們來到一個山谷入口處,兩邊是崖峭壁,路很窄,天空就像一條線。
行在前面的琴奴與玉兒,正伸手向我們做一個“停”的手勢。
她們正警惕地看著兩邊的高高的密林。
只聽玉兒說道:這裡就是著名的一線天,要去戰國,必從此經過,別無他路。出了這一線天,就是戰國啦。
忽然聽到轟隆隆的聲音,滾木與巨石從兩邊高處滾下來,霎時擋住了我們的去路。眼前塵土飛揚,看不見路。
有人在高處大喊: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處過,留下買路錢!
5 虎過平陽
隨著喊聲,兩邊的懸崖上,忽然出現兩排人馬,站在最前的是一個個強悍的弓箭手,張弓搭箭,密密麻麻的箭鏃對準陷入險地的我們。弓箭手的身後,是手持各種兵器計程車卒,刀槍林立,殺氣騰騰。
這些人身著盔甲,裝備精良,一幅正規軍的氣派,完全不像是組織散亂的綠林山賊。
難道是師曠早已察覺我的行動,在我們的必經之路上設下了埋伏?如果真是那樣,那師曠也太厲害了吧?
如果不是師曠的軍隊,那又會是哪國的軍隊?大唐,大清,大秦·····所有那個年代的國家,都有可能。因為越國向來是孤立的國家,從不與別國結盟。而且越國的軍隊武功奇高,戰無不勝,使得其他諸國不得不聯合起來,共同對付越國。
所以,今天遇上的這支軍隊,可以是任何國家的軍隊——除了越國自己的軍隊。
那時候的打仗,已經不像春秋時期講究伸士風度,不說什麼大道理,往往一上來就動手——所以我也不心存僥倖,期盼敵人會忽然良心發現,或者自覺理虧而放我一馬。
我的心思百轉,也只是在電光石火之間,我首先想道的是掉轉馬頭撤退,可是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敵人已先一步行動——只聽轟隆聲又響起,猶如山石塌方般,滾下來的石頭已將後路封堵。
敵人居高臨下,佔盡地利,又前後受阻,按一般軍事常識來說,困在陷井中的我們,已陷入死地,如甕中之鱉,任人宰割。
這時候,敵人只要再將山石滾向我們,似乎我們已難逃被活埋的命運。
或者一聲令下,萬箭齊發,任我等如何神勇,也難逃萬穿身,一個個變成刺蝟的下場。
然而敵人並沒有下一步行動。為什麼?無非是認定我們已是插翅難逃,何必急於一時?慢慢戲弄籠中困獸,豈不是很有成就感,很好玩的事?
只見右邊山崖上的敵陣中,忽然閃出一人,一身紅裝,輕紗飄飄,不著盔甲,手無寸鐵,面若桃花,發似烏雲,頭戴公子帽,手搖摺扇,嘻笑呤呤——竟是一位女扮男裝的女公子,在這千軍萬馬叢中,正像萬綠叢中一點紅,她的驚豔一現,竟使得刀光劍影黯然失色,忽如一陣春風吹過,殺氣頓消,*盈盈滿山谷。
女公子的身後,站著一位身形高大的怪人。眼細長如鷹隼,目大而朝天,光著巨頭,身披袈裟,手捻佛珠,渾身邪氣凜然。
只見這位女公子輕搖摺扇,看著困在深谷的我們,臉上笑容更濃,很有禮貌地拱手道:在下大唐平陽公主,在這裡恭候清總統大架,已有時日矣。久聞越國總統大名,今日一見虎威,果然威風,比虎落平陽還威風!果然神勇,比甕中之鱉還要神勇!
這後一句話,只要不是耳聾,都聽得出,是在嘲弄我這位大名鼎鼎的鱉總統啦!
瞧她那輕鬆寫意,從容淡定的模樣,不象是在生死戰場上指揮攻殺,倒像是在百花園中會見故友知已,吟詩賞花。只是舉手抬足之間,自有一種天生的高貴氣質。就算是在嘲笑別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