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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誰也不會跳出來承認是自己摸了她的**,笑話,要摸也摸個年輕的小媳婦,誰會摸這麼一個母豬!
金沐生和佟福祿趴在地上,兩個人都機靈,及時地躲避,在地上滾了一圈也沒被人踩到一腳。轉載
這一停,停在一雙白底黑麵繡著精緻祥雲的鞋子面前。
金沐生和佟福祿都忍不住咂了咂嘴,這鞋子,一看就是有錢人穿的。
兩人順著鞋子往上看,先是腿,再是腰,然後是胸,最後是一張白淨的中年男人的臉,臉上還展開了一個親切的微笑。
“呵呵”
金沐生和佟福祿也忍不住各自露出一個傻笑。
“兩位小哥沒事吧?”
中年男人笑眯眯問道。
金沐生和佟福祿慌忙從地上爬起來,連聲道:“沒事沒事。”
眼前的中年男人,不僅鞋子好,身上的衣裳料子也是精貴貨,那順滑細密的,一般人家可穿不起,還有他帽子上鑲的一塊玉,色澤溫潤,一看就是好東西。
還有人家這氣質,溫文儒雅的,就是高門大戶出來的人,有教養。
金沐生和佟福祿突然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比人家的鞋底還髒,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這叫什麼?這就叫自慚形穢。
中年男人見他倆果然沒什麼大礙,微笑著點點頭,待要轉身而去。
“啊哈!這下可讓我抓到了!”
劉阿三不知從哪裡突然冒了出來,動如閃電,一手一個,刁住了金沐生和佟福祿的手腕一擰。
“哎呀!”“哎呀!”
金沐生和佟福祿都忍不住痛撥出生,手臂頓時扭曲成怪異的幅度,渾身使不出一絲力量。
“你小子膽兒不小哇!怎麼著,真把自個兒當李大少爺的小舅子了?”
劉阿三一臉的譏誚。
“真是白日做夢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李家是什麼樣的人家,就是把你姐洗乾淨了送到床上,人大少爺還不一定有興趣呢!”
劉阿三一面面就桀桀怪笑,語氣說不出的鄙夷。
旁邊有聽到的人都指指點點,面露譏諷。
金沐生漲紅了臉,雙眼幾乎噴出火來。
突然一隻手拍上了劉阿三的肩膀,也不見怎麼用力,劉阿三的半個身子都軟了一軟,手上一鬆,金沐生和佟福祿都趁勢掙脫開來。
兩人揉著手腕,看著方才的中年男人去而復返,右手拿捏著劉阿三的肩膀,臉上笑得雲淡風輕。
“我說這位兄弟,欺負兩個小孩子,可不是君子所為。”
劉阿三隻覺被捏住的肩膀連著半個身子都如火燒一般疼痛,轉過頭去,見對方笑意盈盈,卻自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壓,令他心虛。
肩膀上的力量突然又重了一分,頓時如烙鐵加身,劉阿三立刻慘叫起來。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男人淡淡一笑,慢慢俯身貼近了劉阿三的臉,壓低了聲音冷冷道:“李家的事,還輪不到你這狗東西多嘴!若再讓我聽到此等言語,小心你的狗命!”
劉阿三心驚,飛快地瞥了他一眼,見對方眼中冷酷蕭索之意,不似玩笑,頓時有些惶惶,縮起了脖子,諾諾應了。
男人很滿意他的表現,又笑了一笑,放開了手,轉過身去。
一輛烏蓬馬車正等在街邊,他走到車邊,俯身撩開車簾一角,向裡面的人說了一句什麼,大約是得到了對方的贊同,臉上微微有絲笑容。隨即放下車簾,輕輕一跳,上了車轅,在馬**上拍了一拍,馬兒便邁開了腿,得得得得,車輪轔轔,揚長而去。
金沐生和佟福祿呆呆地看著馬車的背影,眼中都流露出一絲崇敬。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