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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鈄斐見著他都是一臉的哀怨,看得他寒毛都聳起來來,偏偏他又不知道原因,還以為鈄斐在愁著他的修為的事情,樓忱只能更用心的修煉。弄得鈄斐又是欣慰又是不爽,暗地裡恨不得找十個八個驅魔人來把樓忱體內的殘魂驅逐才好。
路平要是知道指不定得多高興呢,畢竟做一件事能拿兩份報酬,無論是誰想來都歡喜得很。真是可惜了。
修真無歲月,真當樓忱拋棄一切凡心修行的時候偏生又出了亂子。這天晚上,樓忱和往日一樣努力地融合肉身,提高修為時一股陌生的神識突兀地出現在他的身體裡。樓忱又驚又懼,正想喊鈄斐過來看看,卻發現自己怎麼也開不了口,也動不了身。樓忱只能自己嘗試著對抗那股神識,但是那神識卻完完全全地將樓忱的真元鎖在丹田裡動彈不得。樓忱強制驅動著真元,然而一點用都沒有。樓忱不禁感到害怕,難道他今天就要交待在這裡不成?
那神識沒有攻擊樓忱,反而在他身體裡巡視起來,似乎再找著什麼。樓忱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他從那神識之中感覺到了一絲輕視,這使樓忱反而惱火起來,他覺得自己被侮·辱了。樓忱緊咬牙關,心中細細思量起解決的辦法。
和那股神識硬碰硬是不可能的,從他那麼輕易就能制住樓忱行為看來,那人的修為高樓忱幾個大階不止,樓忱要是能正面突破防線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日月倒行,江河逆流。既然硬攻不成,那便只能智取了。樓忱不知來人想在他的身體裡找到些什麼,但是這不能阻止他設定一個假象將那人騙過去。
想到這裡,樓忱心神一動,將經脈中的殘餘靈力分為兩波,一波掩飾性地對那股神識進行騷擾,另一波不動聲色地朝著樓忱左手的方向湧去。這對樓忱來說是一個十分痛苦的過程,作為修士他的經脈早就習慣了有靈力的滋養。現在樓忱釜底抽薪般將所有殘餘靈力趕向一個地方,這使得他的其他經脈得不到充足的靈力滋養弄得又幹又痛,就想要乾裂開一樣癢痛難耐。
樓忱強忍著切斷了左手和和身體其它部位的聯絡,努力用神魂模擬出一股不同於他自身靈力的波動。那神識果然被這股波動所吸引,它似乎不想傷害樓忱,它察覺到了樓忱這近乎自虐的抽取靈力的舉動之後,有些放鬆了對樓忱靈力的鉗制。這正中樓忱的下懷,樓忱按捺住焦躁不安的心,看著那神識慢慢靠近自己的左手,終於在它進入樓忱左臂的範圍內之時,樓忱驅動所有真元,強行將禁制破開。靈力宣洩而出,呼嘯而上,直接將那股意識全部堵在了樓忱的左臂之上。
至此,樓忱的身體終於能動了。他複雜地看了眼自己左臂的方向,深知這時機失了就不會再來。
樓忱迅速拔劍而出,想要將左臂一劍斬斷!
就在劍鋒就要將左臂斬下的前一秒,樓忱再一次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樓忱有些頹然,明白時機已逝,他放棄了掙扎,等著它的最終審判。
此時樓忱的腦海中響起一股洪厚的嗓音:“哎呀,現在的小輩真就不能小覷,明明不過是一個築基,既然能騙得我差點陰溝裡翻了船。看來還是我太大意了。”
樓忱怒問:“你是何人,跑到我的身體中是想要幹什麼?!”
它說:“我本來就對你沒有惡意,只是受人之託想要來拿走他的一縷殘魂罷了,誰知道你竟然這麼狠。狠得我都佩服你了。”
樓忱聽了不免有些疑惑,血祭旗裡的殘魂千千萬萬,來人到底來尋找的是哪一縷?不怪樓忱聯想不到秦徊陽的殘魂,他丫的根本就不知道秦徊陽的一魄在他身上,要是早知道他早就費勁心思給人家還回去了,還用得著苦主派人找上門?
那人說是這麼說,但樓忱也放不下心任由旁人在自己的身體裡肆意搜尋。說到了血祭旗,樓忱不免計上心來,他強行催動著靈力攻擊自己的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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