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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數十遍,甚至可能還踩了兩腳……
樓忱壓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看到林開元一臉咬牙切齒的表情,似乎和這本手記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樣。樓忱不免十分疑惑:這不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嗎?樓忱撿起那本筆記,翻開了第一面,他目光粗略掃視一下不由自主地僵住了,像是被施展了定身咒。
好久樓忱才緩過來。他將手記合上,然後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後來又再次翻開了第一頁。
……
“噗,哈哈,這是什麼啊~”樓忱連翻幾頁,越看越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看見林開元目露兇光幾乎要撲上來和他拼命的樣子,立刻肅起面容。可是還沒保持三秒,樓忱又破了功:“哈哈,抱歉,抱歉。咳咳,我不是想笑,哈哈,陸沉太有才了!!”
林開元頹然坐在地上:“要不是發生在我身上,我恐怕也會笑得這麼瘋。”
乾婉不解地‘看’著兩人,躊躇一下,最後還是壓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她開口問道:“樓忱,上面到底寫了什麼讓你笑成這樣?是很不靠譜的想法嗎?”
樓忱抹去眼角笑出來的淚水,咳嗽兩聲,好不容易穩住自己的聲音。他道:“更絕,我給你念一下。”說著樓忱清了清嗓子念道:“美人妝面著裳華,筆染丹青請入畫。連筆遊走三千思,問卿可許蝴蝶花?哈,這分明就是陸沉用來求愛的詩嘛,算得上哪門子煉器手記!你們真是被耍了!”
林開元苦笑:“我知道,所以當我看到這裡面的內容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自己開啟的方式不對。”
樓忱憋住笑,顫聲問:“所以你後來就踩了兩腳?”
林開元哭喪著臉點頭。
樓忱簡直笑瘋了。
聽了樓忱的話,乾婉卻沒有笑。她的臉上忽青忽白,最終定格在死灰。乾婉悲哀地笑:“我的家族,居然把命運全系在這一本所謂的手記上面,真是可悲。”
聽了乾婉的話,樓忱就像是被按了靜音鍵一樣,所有的笑聲全被噎在喉嚨裡,他雙目出神地看著手中的冊子,喃喃自語:“要是,陸沉的手記就是這個。那我要拿什麼去換回袁緣?安染清恐怕是不會喜歡我給她念情詩吧。”樓忱盯著手記就像是盯著自己的仇人一般:“說出去,又有誰會相信這是真正的手記,恐怕所有人都會以為手記被我們掉包了。”濃濃的絕望籠罩樓忱的心頭,他忍不住想要是救不會袁緣,那魔頭該會有多傷心。
林開元看著樓忱陷入莫名的低氣壓中,就知道樓忱肯定是誤會了。他連忙傳音解釋:“樓忱,你別擔心。後來我軟磨硬泡,陸沉被我纏煩了告訴我要是我還想接受傳承的話,就要再接受一次考驗。所以我就到這裡來了。我們還有一次機會。”
幾分鐘之內乍喜乍悲,樓忱差點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很快樓忱就理順了思路,察覺到自己不是被陸沉耍了,而是被林開元耍了。樓忱怒極反笑,他獰笑著看著林開元,用眼神表示:你小子耍我很好玩嗎?
林開元立刻擺出求饒的表情,他暗自示意乾婉,表示自己這麼做其實是想騙這個女人,不是存心想耍樓忱的。
樓忱惡狠狠地瞪了林開元一眼,然後轉頭看著乾婉,用十分悲慼的聲音問:“你現在怎麼辦?”
乾婉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加上她視力沒有恢復,自然沒看到他們之間的小動作。乾婉悲傷到極點,反而平靜下來,她思索著解決辦法,突然夢魘獸的蛋就闖進了她的腦海中。瘋狂的念頭充斥著她整個大腦:是不是向安染清獻上神獸的蛋就可以將功補過,自己的家族就能逃過一劫?這個念頭一湧起,乾婉見無法抑制住。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乾婉的眼中又重新燃起希望。
她垂下眼瞼掩蓋住自己滿懷希望的雙眸,故作平靜地說:“樓忱,你只要能把我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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