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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更準確地說並不是我，而是凌塵，他這個時候的狀態十分不正常，強烈的波動已經影響到了我。

而這個地方——

我凝神看向那被朦朧煙雨籠罩的天空，心中那種熟悉感以及熟悉的顫慄感開始瀰漫。然後，雨感受不到了。一把傘擋在了我的面前，然後一個熟悉的身影印入我的眼簾……

——

“要想達到激發潛力不顧一切地達成某件事的效果，只有兩種狀態：絕對理智和絕對沖動。以你的目前的狀態，只有絕對沖動之中恨的力量，這種爆發力極強的狀態需要極為濃重的負面意識，正好你是有的。所以，你們的任務就是要從中不斷地激發自己的仇恨。不過，這樣吧我倒覺得這樣的一條道路反而更適合凌塵，所以芸，你還是先沉睡吧。”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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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黑暗中的化身

——第一宇宙，神秘之地——

“叮——ss級警告，目標變化過大，隨時有跌破百分之八十的風險，當前距目標偏差已經超過3256％，完美度已經降為6053％，請諸位祭司立即商討出決策。”

一道指令，轟炸在每一個知情人士的心中驚起滔天巨浪。

“銀古，你是不是應該向我們說明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個中年銀髮男子身上，畢竟一號的引導工作是由他全權負責的，若非大家相互知根知底，出了這樣的差錯恐怕早就已經被問責了。

這個時候，銀古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同樣笑容不減，“各位，現在我要和你們共享一個資訊——主腦，接收吧。”

“……”

“sss級指令輸入，當前資料自動調整……叮——目標精確度變更：9996％，目標完美度變更……100％”

“叮——sss級訊息，目標為所有祭司，當前強制傳輸資訊，請接收——”

…………

————

“咳，”凌塵捂住胸口的傷，但是臉上卻平靜得出奇，“雨欣，你還是動手了”聲音之中充滿了死寂，“為什麼？”這個時候他的心在顫抖，一如第一次經歷這一世，一如第一次死在她的手裡。

“對不起，”她雙手顫抖地抱著我，不停地流淚，“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別哭，”我輕輕推開她，在她驚訝而不知所措的目光下，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窗臺看著那從小巷初起就再也沒有放晴過的天，持續了二十年的沉悶世界，心中的冷意沉重卻沒有任何一絲暴怒的跡象，“我一直都知道這不是你的錯，但是即使如此我對你的恨卻從沒有減少過。”直到這個時候，他的才真正掌握了自己的舉止，先前經歷一切時都只是一個旁觀者，“在我的眼中，當你打著傘為我擋住雨然後噓寒問暖的那一刻是最美的，無論是之後我們如何地相互扶持還是再後來你如何打扮自己都比不上我對你的第一眼。”

“所以後來的你就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嗎？”這個時候，她也有些情緒失控，“我始終不明白究竟是為什麼，你難道就不懂我的心嗎？！為什麼你對我總是無動無心？”

凌塵閉上雙眼，“原來……是這樣，只是你想想這些年來我們經歷了多少？多少年的拼死掙扎，多少年的算計，多少年在背叛和防背叛之中掙扎，難道我們的感情僅僅就是這樣嗎？那種原始的關係又有什麼好呢？我們之間最真摯的情感卻因此受到了玷汙，而我同樣也遭到了背叛，而你也同樣不再是我心中最美的那個。”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從此以後你我再也不會見面，只能依靠這種不可靠的現實關係維持，嘁，人性！”一瞬間，時間靜止了，整個空間黯淡了下來，周圍的一切都緩緩地化成了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