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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文萱的來意被宋缺一語戳破,卻在表面上絲毫不為所動,她鬆開了附在他手上的手給宋缺倒起水來。
然後以以一個妙至難以形容優雅的姿態,溫柔繾綣地送上去,並軟聲道:“人家所做都是出自真心,你卻那樣看待人家,奴家的心給你傷透了。” 她的聲音充盈著一種強烈的真誠和惹人愛憐的味道,能讓人立刻悔恨起剛才對她的傷語。
宋缺看也不看,自然也不會去接水,他此刻已經做到最好出手的準備。
任文萱見他這番防備,又是一嘆,然後真誠的說:“你的功夫這般高明,人家怎會是對手,人家承認是想趁你和那石之軒決戰為自己報仇,可是人家也是沒有法子,人家已經中毒已深,活不了幾年來,也不知以後能不能為自己報仇了……你知道嗎?當年人家不過六歲,他就廢了人家武功,現在……人家要殺他,他何嘗不是也想殺了……人家不過也是自保罷了。”
宋缺眼皮子似乎有跳動的痕跡。
任文萱再接著解釋,語氣也正經起來:“至於和氏璧,我的確奪走是為了引出石之軒,然後讓他為江湖朝廷所棄,那會兒我想,我自己可能報不了仇了,所以將希望寄託給天下人……又不甘心他真的得到和氏璧,所以便去飛馬牧場求了快假的,誰知竟然遇上你!我心悅你,和氏璧對你當有大用,我不想再將和氏璧藏起來……誰知道你待我這般情義,竟然去找上石之軒……”
這一句句的,完全是她迫不得已或者她完全沒想到,全然掩飾了她早就預料到或自己原本的算計。
若是知情的祝玉妍看到,定然會拍掌大笑一聲吧!
“還有這紙花,我真的是想討你歡喜,誰知……誰知你竟然這般想我,你既如此防備,我替你毀了吧。”說到後來,任文萱越發氣苦起來。
宋缺臉色微變,他不相信眼前的人,可是心裡頭卻有些鬆動了。
任文萱見他沒有反應,從他手中帶走玫瑰,就在要毀去的時候,說道:“在以前,只給心上人才送這個……我一直以為你也對我有意,原本還以為你變心了,我會殺了你,如今看來,似乎是我多想,既然如此,今日之後,我定然不會再來煩你。”
說完,不僅僅是手上的玫瑰,就是桌上一大堆的紙花,也都被她籠罩在天魔真氣之下。
剎那間,紙屑飛舞,原本栩栩如生的花兒變成一堆廢屑,在真氣的作用下,紙屑像雪花一樣落在兩人身邊。
任文萱又看了他一眼,然後撇開他很快就飛出了門外,從門口看去,她的影子很快消失在水面盡頭。
☆、第52章
宋缺坐下來,桌上還放著她剛才為他倒的水。
他皺起好看的眉頭,她到底有沒有騙自己,他真的有些不敢再信了。
不由的拿起了杯子,轉過身,輕輕地喝了一口,抬起頭來,這一抬頭,他劇烈咳嗽一聲,他……竟然差點被嗆住了。
因為不知什麼時候,門口又站了個人。
正是離去的人,這時候她的眼睛是紅的,臉上淚痕還沒幹。
她定定地瞧著自己,道:“我有東西掉到這裡沒帶走。”
宋缺連忙放下杯子,很有心虛感。
“你請便。”他掩飾自己剛才的行為平靜地說道。
“這是你說的。”任文萱盯著他說。
宋缺點點頭。
任文萱走近屋子裡,並沒有找東西的樣子,她的眼睛還是很紅,明顯剛才哭慘了,這倔強可憐的模樣讓宋缺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罪大惡極的事。
明明……她才是罪大惡極好吧。
她眼睛又溼潤,晶瑩的淚珠撲地落下,看得讓人心漏上幾拍。
“我的心掉在這裡了,怎麼辦?”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