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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美晝看了她一眼,然後緩緩地將當初老闆對她說的話轉述給她聽。
“兩年前的意外讓他差點半身不遂,這兩年來他一直很努力想讓自己的雙腿恢復行動力,但是即使他終於讓自己可以不再倚靠輪椅行動,卻無法再走出意外發生之前,他在伸展臺上那種完美的步伐。他為此大受打擊,甚至於自暴自棄的放棄幾乎要痊癒的雙腿。他這回會到臺灣來,完全是被我老闆騙來的。我老闆騙他說他的雙腿到臺灣來醫治有望,所以他在半信半疑之下才答應來。”
“他的雙腳真的無法恢復到意外之前的樣子嗎?”衛美朝忍不住的插口問道。
“醫生說機會渺茫,因為當年他摔下馬背時,除了頭部和脊椎之外,他右腿的神經因劇烈的撞擊也受到了傷害,他能讓自己恢復行走的能力已算是奇蹟了,要重回伸展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衛美晝搖頭道。這些當然也都是她老闆跟她說的。
衛美朝眉頭緊蹙了起來,沒再開口。
衛美晝看了她一眼後,繼續先前未說完的話。
“雖然所有醫生都說機會渺茫,但是身為好朋友,我老闆還是決定在他來臺之間為他延請所有在臺的權威醫生為他診治。所以他待在臺灣治療的這段時間,他需要一個具有護士經驗的管家來照料他的生活。”她看了她一眼,“而我,幫你向我老闆攬下了這個工作。”
光彩在一瞬間點亮了衛美朝的臉龐。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她睜大雙眼問。
“我幫你攬下了去做塞雷。柏管家的差事。”衛美晝緩慢的說,“當然,如果你不想要的話——”
“我想!我要去!謝謝你美晝,謝謝!”她激動的將手中的紙條捧到心口,緊緊的按壓著,暫緩的淚水再度激動的滑下她臉頰。
衛美晝微微一笑,突然覺得鼻子有點酸。
“好了,我老闆說他會在下星期三抵達臺灣,你只要在他到達的前一天將別墅弄乾淨,把冰箱塞滿東西就夠了,明天我再將別墅的鑰匙拿給你。”她頓了一下,“不過,姐,那你現在的工作怎麼辦?”
“我明天就遞出辭呈。”
“這麼突然,醫院會答應嗎?”
“醫院規定要離職必須在半個月前提出來,正好我還有十幾天的假期沒休,這樣算起來應該足夠才對。”
“我的意思是,他們願意放你走嗎?”
“不願意也不行,因為我心意已決。”
“二姐。”
走出姐姐的房間,前腳才回到自己的房前,身後卻突然傳來妹妹的聲音,衛美晝停下腳步,轉身對衛美夕微笑。
“你洗好啦?”
“你不是一向希望大姐能忘記那個塞雷。柏嗎?你幹麼還幫她接近那個男人?”她皺眉問。
“你都聽到了?”
她點頭。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幻滅是成長的開始?”衛美晝問。
衛美夕的眉頭在一瞬間皺得更緊了些。
“二姐,你明知道我不喜歡拐彎抹角,難道你就不能直接明說嗎?”她忍不住的說。什麼叫幻滅是成長的開始?真不知道二姐到底想說什麼。
“與其讓大姐繼續這樣無怨無悔的單戀下去,你不覺得讓她的幻想破滅是唯一可以阻止她再這樣下去的方法嗎?”衛美晝說白了。
“所以你這樣做的目的其實是想讓大姐死心?”
“也許是死心,或者讓他們倆能有情人終成眷屬,結局是什麼誰也不知道。”衛美晝緩慢的搖頭道,“但是有件事卻是現在就可以知道的,那就是大姐的感情世界將不會再停滯不前,直到終老。”
“但是你剛剛不是說那男人的脾氣變得很暴躁,甚至於以傷害他人為樂嗎?大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