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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走近他、抱住他、給他溫暖。是誰?看不清臉,只覺得很熟悉,卻一丁點也想不起來。
小小的手,好小的身體,感到溫暖之餘又無比溫馨,不曾有過的感觸讓他十分上癮。
一次又一次,每當他想和女孩的影子說話,總會突然醒來,夢境戛然而止。
有了這個虛幻的影子在,凐不再覺得歲月難捱,也不再在意別人目光和關於他的談論,他只需要盡到保護族人安全的責任,其餘一概不管。所有的心思都轉移到夢中人的身份上,她是誰?
一百歲那年,凐在一次修煉中無意覺醒了印的第二形態。遠比掌控暴風雪的能力可怕,他可以很輕鬆自如地控制水,並能使水瞬間凍成冰,就像腳下冰原深處的萬年堅冰,鋒利、無堅不摧。
這次凐沒有像第一次那樣暴露給別人知道,而是選擇深深地隱藏起來,他害怕下一次會從族人眼裡看到的不是恐懼而是厭惡。
時間一天天過去,日光斜落,代表著半年的白天即將結束。
黑夜悄然到來,也將持續長達半年時間。
燈火將參差坐落的一座座冰屋、冰塔和冰雕映照地格外通透、好看,極光神秘而夢幻,如綵帶般輕盈地飄蕩,如火焰般綺麗無比,如流光般璀璨,忽明忽暗,曼妙多姿,吸引了不少孩子、夫妻和情侶駐足欣賞,流連忘我。
這些人裡沒有凐,他已經習慣了獨來獨往,巡視領地和修煉是他每天的日程。
直到有一天,他想起了夢境裡的影子名叫箏兒,頓時欣喜若狂,迫切地想與人分享心中的喜悅,只是……沒有人。
不過沒關係,空寂冷漠的心恢復了知覺,感覺有些甜蜜,有些溫暖,還有些莫名的、纏繞不去的苦痛。他不知道從未有過戀人的自己怎麼會生出如此強烈的情感,忍不住緊緊抱住她,親吻她,輕輕褪去她所有的衣物,瘋狂纏綿……
夢醒的那一刻,胯下的濡溼感提醒他做了什麼。故作鎮定處理掉沾滿濁液的褲子,浸入泉水中洗淨身體,然後一如往常前往冰宮中向父親請安。
“你發·情了,兒子。”冰王座上的族長,直言不諱地指出了凐的現狀。
凐表情頓時緊繃,有點不知所措。
“我很為你的成長感到高興。”族長離開冰王座慢慢步下冰階,來到凐面前站定,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他。“收斂一下你眼神和氣味,不需要對所有人宣示你的慾求不滿,沒有女性喜歡粗魯無禮的求愛。”
凐尷尬地撇開視線,下意識散出寒冷的氣息包裹全身,澆滅了躁動不安的心和蠢蠢欲動的火苗。
族長察覺到兒子身上散出的寒冷氣息,臉色微變,下一秒便恢復正常,繼續道:“現在,你得學會用你的魅力去打動她,追求時務必專一,玄族終生一夫一妻,你得尊重你選定的伴侶。”
“現在?”父親的提議讓凐有些發矇,怔怔地看著他,不是很明白那句話的意思。“我才一百歲,還很年輕,重要的是族中並沒有我喜歡的女性……”
“那你在對誰發·情?”族長反問他。
凐沒出聲,只是戒備著,父親浩瀚無邊的強大氣場讓他感到威脅和緊張。而且他總不能說是被夢境裡的女子引入了發·情期,玄族裡沒有哪個女性叫箏兒,拿虛幻的夢境來說事沒有半點說服力。
族長沒有繼續逼問,返身登上冰階重新回到冰王座上。
“印的第二形態是什麼時候覺醒的?”
凐聞言悚然一驚,父親突如其來的隱怒向他傾瀉而下,讓他迫不及防,感覺自己就像一艘在風暴中孤立無援的小船,隨時可能傾覆。受到了應激,出於本能,冷冽刺骨的寒氣迅速從身體裡瀰漫而出,所到之處立即結滿了白霜和冰花,一根根冰刺從腳下接連不斷地伸了出來,越來越多的冰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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