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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溫擇敘枕著手, 望著漆黑的天花板,「不要亂想。」
這幾天, 是他鑽死衚衕了, 總想從她那多得到些什麼。
鬱清趴起來, 湊臉到溫擇敘面前, 輕聲問:「是工作遇到難題了麼?」
溫擇敘:「明天就結束了,沒有難題。」細節的問題今晚全部敲好了,就等著明天開會,雙方簽署合同。
鬱清:「我感覺你最近不太開心。」
溫擇敘這幾天氣壓很低,但他的低情緒是內斂的,鬱清琢磨到最後,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溫擇敘抬手摸了摸她發頂,輕輕嘆氣,微笑望著她:「清清。」
他聲音太能蠱惑人,每次親暱地用疊字叫她,會讓她難以剋制的心動,身體往他方向靠近,等他接下來的話。
溫擇敘自嘲笑說:「怎麼辦,還是很介意那晚你說的話。」
哪句話?
鬱清想了又想,該不會是她說不負責的那些話?然後他讓她想怎麼負責,她遲遲給不出答案?
此刻,是他的姿態放低,又或者是鬱清太容易心軟,聽他這樣說,心裡頭不是滋味,情緒被調動,堵在心口,難受至極。
鬱清靠進他懷裡,放軟姿態:「以後我對你負責,好不好。」
溫擇敘唇止不住上揚,保持原先的聲線:「嗯?怎麼說?」
「我……不懂。」鬱清看著溫擇敘。
她是真的不知道他需要她怎麼負責。
鬱清忙說:「你教我,好不好?」
溫擇敘故作沉思,就在鬱清心尖發顫,以為自己又說錯話時,他說:「好。」
既然她不懂怎麼去喜歡他,那他教她就好。
「我……需要做什麼嗎?」鬱清撐起身子,因為屋裡太黑,她伸手去摸溫擇敘的肩膀。
溫擇敘拉住她胳膊,認真說:「先給親一下。」
說完,他手移到她背後,狠狠一壓,鬱清直接撲到他懷裡。
鬱清還是懵的,「你……你說什麼?」
溫擇敘捧著她的臉,扣住她腦袋,覆上她的粉唇,用行動回答了她的問題。
等他扯開上衣,鬱清才把前面的對話順清楚。
溫擇敘笑問她:「我們清寶二十一歲還在生長啊。」
鬱清閉緊嘴巴,轉臉看別處。
溫擇敘直起身子,懶懶地垂著眼皮盡情地欣賞他的的傑作。
特別的漂亮。
撩撥人的話讓鬱清燒起來,屋內沒開暖氣,她已經開始出了層細汗。
鬱清剋制地喘,嘟囔道:「哪有這樣……教的啊。」
純屬是佔她便宜啊!
「這不是有了?」溫擇敘笑問,該做的一樣不含糊。
鬱清覺得這件事有一半是折磨人的。
折磨的是佔據上位者優勢的她,其實徒有姿勢,而真正的主導者永遠是用盡溫柔和壞盪手段,佔著下位者位置,卻在做上位者事的溫擇敘。
「溫擇敘……」鬱清咬他,用盡力氣咬。
溫擇敘悶哼一聲,接下來倒黴的還是鬱清。
等到她終於睡下,不再是隻有一根浮木依靠,和從水裡打撈出來一樣。
渾身濕透。
溫擇敘起身,穿好睡袍,隨意把腰帶繫好,坐在她旁邊,撩開她黏在臉頰上的髮絲,喉嚨裡盪出一道低啞蠱人的聲音:「我看是不是腫了。」
鬱清側睡,背對著他:「沒……」
溫擇敘濕了毛巾回來,「擦個身子?」
鬱清最後坐起來,「我想洗澡。」
汗實在太多,不是擦身子就能幹淨的。
鬱清跑去浴室,關上門靠在牆邊,揉了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