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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清找過不少的臨時工,畫室老闆是唯一能對她百般包容的,而且她不懂的不會的,對方都願意親自教她。
「你覺得呢?」鬱清問溫擇敘。
溫擇敘盯著她漂亮的臉蛋,笑而不語。
鬱清:「去還是不去?」
溫擇敘:「這是你的事,你可以做主,但……」
鬱清等著後話,他沒有說下去。
「沒有了,按照你的心意來。」溫擇敘起身拿過手機去忙事情。
鬱清怎麼感覺溫擇敘心情不算特別好,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溫擇敘估計還有工作要處理,鬱清躺在床上醞釀睡意,腦子裡跑出兩個小人,在去或不去江都之間展開了激烈的討論,她覺得兩邊都有理,而且她是真的需要一份工作,畫漫畫的收益微薄,一個月兩千都難,還是浮動不定的,可能這個月多,下個月少,壓根不能支撐她的開支。
鬱清自我反省,溫擇敘對她已經夠好了,不能連開支的二分的錢都拿不出來。
越想越沒睡意,苦思許久才明白為什麼。
她還是想聽溫擇敘的答案。
陽臺落地窗推開,溫擇敘叫她:「清寶,過來。」
鬱清從被子裡出來,走到窗邊,望了眼。
一個超大的大陽臺,場地的寬敞是她沒想到的。
溫擇敘拿過自己的羽絨服裹住她:「外面冷,注意保暖。」
鬱清乖乖地伸手穿好衣服。
寬大地衣服垮垮地搭在她肩頭,像披了一張床單,溫擇敘穿起來才到膝蓋的衣服,她穿起來就到腳踝了。
溫擇敘單穿著一件黑色圓領毛衣和黑色休閒褲,露出一截脖子,肩膀寬闊,身體比例一絕,鬱清忍不住多看了眼,又在腦子裡琢磨人體構畫。
鬱清走到陽臺上,溫擇敘正蹲在地上,擦了兩下打火機,點燃一根引線,煙花瞬間變成向上噴散的一簇火樹。
突如其來的這一下,鬱清往後退了一步,用手微微捂嘴。
鬱清問:「這是做什麼的?」
溫擇敘說:「出門前看了天氣預報,可能會有雨,如果有雨煙花秀就會取消,所以我提前備了小煙花。」
如果下雨,他就給她放煙花。
是這個意思。
「新年還是要看煙花的。」溫擇敘是不需要,但他想他的小朋友能看到,又說:「但你已經看過最美的煙花秀了,這個可能不算什麼。」
鬱清愣愣地看著煙火,思緒飄遠。
火花還在繼續噴湧,溫擇敘拿出膠片相機:「給你留些紀念照,過來。」
鬱清抓了抓被她睡亂的頭髮,想著也不是要發出去給大家看,便站近火苗。
溫擇敘在相機裡看到女人笑容靦腆,雙手放在身前,像拍大合照一樣,沒有任何出格的動作。
拍了一張後,溫擇敘多摁了幾次快門。
鬱清並不知道好了沒,只覺得笑容都快僵硬了。
溫擇敘:「好了。」
鬱清小跑過去:「我看看。」
溫擇敘把相機關上:「後面再看。」
「不會很難看吧。」鬱清不安問,回想自己做的動作是不是很醜。
「漂亮的。」溫擇敘捏了她臉一下。
接著,溫擇敘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禮物盒:「送你的。」
鬱清:「啊!怎麼又給我準備禮物啊。」
新年禮物不是那兩件旗袍麼?
「這是禮物,那是給你添的新衣,不一樣。」溫擇敘放到她掌心,「不貴重,開啟看看。」
鬱清看著包裝精美的禮物盒,開啟,一眼認出是什麼。
是畫畫用的護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