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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拿槍,有的拿刀,難不成真的如我所想,男男之間還會發生那種事?
“你來換他。”黃毛的這句話算是說明白了,“換了他就可以保他平安。”
我狐疑:“你拿什麼保證。”那些猥瑣男朝著我流口水,差點噁心出屎。
“道上信用,要不你專程過來不是換人的?”
“放了他。”我緩緩走向許烺,黃毛笑了笑,他和我一起解繩子,“沒想到你還挺義氣的,就不怕自己被糟蹋。”
“不怕。”黃毛把繩子扣在我雙手:“真的不後悔嗎?”
“不後悔。”彼時我已經準備好蒼戒自殺,他們有槍有刀,鬥不過他們我可以選擇死也不會被侮辱。
黃毛忽然鬆開繩子,“你贏了。”
“嘎?”
“帶著他走。”
“怎麼了?”難不成他發同情心了。
“問那麼多幹嘛,沒看見你男人傷著了嗎?”
“可是大哥,能不能借輛車給我。”你看他還昏迷著呢,我一個弱女子怎麼馱著他走到市區呢。
路上回來的時候我就在想這都什麼跟什麼,無緣無故把許烺弄傷又讓我去他們窩巢裡溜達一圈,再把受傷的許烺帶回來。黃毛肯放我們走已經是萬幸了,不可能開輛車送我們回去。
但是在我軟磨硬泡下他借了輛腳踏車,我望了眼已經癟下去的車胎覺得還是算了吧。
許烺一點意識都沒有,估計是失血過多,整個身子都趴在我肩上,打電話救助吧,手機又沒電了,我就是丟三落四的。
感覺他有一點動靜,“你醒了?”我問道。
不吱聲。
“喂,醒沒醒啊?”
還是不吱聲。
算了我就這樣帶著他走吧,人家好說歹說也救過我一命,許烺忽然哭起來:“你個傻瓜你怎麼來了?”
“我特麼來救你啊。”
他問道:“你有沒有受傷。”我摸摸腳下被草劃傷的一點點小口子,再看他身上若有若無的刀痕,估計是和上午和那些人戰鬥的吧。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許烺啊許烺,你這樣拼命保護我有什麼好處呢,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了,再說那隻馬已經找到更鮮嫩的草,怎麼可能回頭呢。我想勸他死心,好好待白子雪,又覺得那小表表太欠揍。
“大哥他喜歡你,你不能有事。”
“你和許生的關係那麼好?”
“當然了,小時候他就對我特別好。”
我沒有說話,兩兄弟之間存在許家的繼承權,必然引起鬥爭,許烺一點心機都沒有的樣子,而許生,我不敢再想下去。許老頭子顯然偏向許烺了,上一次把許生送往非洲許烺和我說是繼承權的問題,我居然還不信。
晚上醫院裡,我慢慢踱到許生旁邊,“還生氣嗎,下次不會了。”
“你還想有下次?”許生語氣生硬,他剛剛聽見許烺情況穩定下來,就是失血過多,醫生說靜養又讚揚我的英勇,他才注意到是我救回來的許烺。
“不會啦。”我扣著手指頭,反正我又沒死沒傷。指望他們討論救人政策,許烺還不流血過多而死。道上的事情就是麻煩。
許老頭子也趕了過來,方才還撞倒一個小護士。他精神煥發似的,一見我們就問起自己的寶貝孫子,聽說沒事才放下心來,“剛剛關照白林那邊的人不要來了,他們的做事效率太低了。”
“估計人家是不想和墨林打交道,比較是叔侄關係。”許生一針見血。
“哼哼,我又不是沒人,五年前我養的那批人還能鬥不過他們……”老頭子說話聲音很小,但還是被我聽見。
情若聽說後也趕來,他主要是看看我,但是最體貼的是他在醫院門口買來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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