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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就是楊璉真伽,你應該聽說過他的故事,盜了那麼多的陵墓,他自己的陵墓一定比那些皇陵還要豐富,如果我們能成功倒了這邪僧的鬥,那這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這倒是實話,雖然說楊璉真伽盜了那麼多的陵墓,大半的獲得都交給元王朝皇室以及用來修建寺廟,但他自己肯定留了不少好東西,這些東西他一個僧人又沒有後代,不帶進棺材裡還能怎麼樣呢。
我比較好奇的是二舅他們怎麼知道楊璉真伽的陵墓在這種地方,還是荒原中的那座空墓,跟這裡又有什麼關係。
二舅的解釋很簡單,楊璉真伽是党項人,這裡是党項遺族,兩者之間本來就是有關係的。再者,雖然楊璉真伽信奉的是藏傳佛教,但也身兼薩滿巫師,這裡党項人所會的那些黑巫術,估計就是楊璉真伽遺留下來的。二舅說,這些人便是當初給他守陵的人的後代,當然,現在這裡的這些人估計已經忘了當初的使命,雖然有些奇特的活動,但也都與守陵無關。
至於荒原中的那座空墓,不過是一處疑冢而已,像這種防盜墓的手段在古時層出不窮,楊璉真伽一生盜墓盜的太多了,不可能在自己死後不留下防範措施,疑冢只是最簡單的一種,但也同樣是最有效的一種。那座墓裡面也並不是一無所有,只有有些東西不方便對外宣揚而已而隱匿了訊息而已,而對於二舅這樣的人,要得到一些內幕訊息還是有些手段和方法的。
我選擇相信了二舅的話,但總感覺哪裡不對勁,想了半天才明白,二舅說的實在太簡單了,簡單的讓人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比如,這件事情怎麼將喇嘛教扯進來了呢?想到喇嘛教,我心中突然升起一個念頭,楊璉真伽不就是元朝八思巴帝師的弟子麼,八思巴帝師可是當時喇嘛教裡面的領袖人物,這楊璉真伽和喇嘛教本來就是有關係的。
我想事情絕對不像二舅說的那樣簡單,如果這裡真是楊璉真伽的藏屍地的話,在發現和確定它的所在的位置上,肯定跟喇嘛教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第43章 陳家的禁忌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二舅手下一個夥計說的事情,二舅出發前幾天院裡來了一個客人,身穿大紅袍,不知道那夥計看到是不是就是喇嘛裝,如果是的話,說明二舅對我隱瞞了很多事情。再就是旅館窯洞裡發現的那些東西,薩滿教裡的邪神,那種混合了草藥和死屍的味道,在這個山谷中我又重溫了一遍。由此可見,住在哪個窯洞裡的人很可能早就來過這裡了,而且那人跟二舅肯定也有關係,不然他不可能對這裡的環境這麼熟悉。
我有些頭疼起來,越想疑點就越多,越想想不通的事情和地方就越多,我覺得有些關鍵的地方我還不知道,所以要光靠思考的話,是根本無法弄清楚這件事情的。
二舅自顧自的轉身離開了,我想他是不想讓我再問下去,他心裡一定明白我肯定有所疑心,只是他不願意再談更深入的東西了。
我瞭解他,如果是他不想說的事情,我就算再怎麼問也是沒用的,索性也就不再自尋煩惱了,有那個時間去做無用功的思考,還不如趁著機會好好大睡一覺養養精神體力呢。
一覺醒來,也不知道什麼時辰,反正洞中無日月,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是常有的事情。我看看手錶,一點多,應當是剛過中午的時候。洞中就只剩下我和憨厚的旦子了,他正坐在石壁的一角,用力的打磨著手中的一柄厚背刀。
旦子人雖然有些木訥,但身手卻不錯,我見過他跟人摔跤,三四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再加上手中的一柄開山刀,對付三五個大漢恐怕是不成問題的。
我走過去問了一下,旦子不擅於撒謊,說二舅他們出去踩盤子去了。我有些驚異,這大白天的,在人家地盤上晃悠,難道就不怕被人發現?
旦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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