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鑿子鏟子,
我會來挖墳墓。
誰來當牧師?
烏鴉說,是我,
用我的小本子,
我會來做牧師。
誰來當執事?
是我,雲雀說,
只要不在夜晚,
我就會當執事。
誰來拿火炬?
紅雀說,是我,
我立刻把它拿來。
我將會拿火炬。
誰來當主祭?
是我,鴿子說,
我要哀悼摯愛,
我將會當主祭。
誰來抬棺?
是我,鳶說,
如果不走夜路,
我就會來抬棺。
誰來扶棺?
是我們,鷦鷯說,
還有公雞和母雞,
我們會來扶棺。
誰來唱讚美詩?
畫眉說,是我,
她站在灌木叢上,
我將唱讚美詩。
誰來敲喪鐘?
是我,牛說,
因為我能拉犛。
所以,再會了,知更鳥。
空中所有的鳥,
全都嘆息哭泣,
當他們聽見喪鐘,
為可憐的知更鳥響起。
啟事
通告所有關係人,
這則啟事通知,
下回鳥兒法庭,
將要審判麻雀。”
戀次在詭異的歌聲中推開了病房了拉門,開啟門,裡面坐著一位和這些歌謠完全都是不相符的美麗少女。這種人應該出現在華麗麗的哥特漫畫裡面才對。
“啊列,戀次,我剛才唱的歌謠好聽嗎?”少女笑眯眯的看著臉色慘白的戀次,如果你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戀次的眼角和嘴角都在抽搐。他的左手緊緊地按住了胃部,臉上勉強擠開了一個比較恐怖的笑容。
“很……很好聽。那個……白翎我就先走了。”戀次勉強的放下了手中的糕點盒,用連四楓院夜一都會自愧不如的速度衝出了病房,然後可以聽見嘔吐聲有多了一個。
“滅哈哈哈哈。”製造了N多嘔吐物件的某人正在笑得稀里嘩啦的,還在不停地拍著自己的大腿。太有意思了,沒有想到戀次的表現這麼好玩。
“你笑夠了沒有。”疑問句用肯定句的語氣,是白哉。我嘎吱嘎吱的將頭一寸寸的扭向了門口,看見的正是白哉手裡拿著一盒糕點,默不做聲的站在門口。
“嗯。”氣勢頓時就矮下去了,我有些訕訕的摸著自己的鼻子。“很有趣的歌謠。”………………大白,不是吧。當初我聽我媽當成催眠曲唱給我聽得時候,我大概半年都沒有睡好覺。這麼血腥暴力的歌謠你居然說很好玩?(弦月:你自己也知道血腥暴力啊。)
“謝謝。”他淡淡的說道。
“哎?為什麼要謝我?”我有點吃驚的看著大白,嘴巴微微張開。但是,我沒有想到在我傻楞的期間,白哉緩緩向我走來。一點點距離的拉近。我可以聞到他身上那種同人文裡描寫的桔梗香味。氣氛很曖昧,我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一抹緋紅不經意間染上了我的臉頰。
感到有人強行扳正了我的臉,然後嘴唇上傳來軟軟的觸感,還伴隨著淡淡的桔梗香。白……白……白……白哉他……強吻我!!!!!??
白哉狠狠地吻在白翎的唇上,撬開了她的唇瓣,用舌尖緊緊鎖住她的丁香小舌,不知節制的索取著帶有甜美薄荷味道的香舌,緊緊地環繞著她的軟滑,戲虐般的輕舔她的舌尖。滿意的看著她因吃驚而睜大的魅紫色眼眸和自己製造出來的緋紅。
沒有辦法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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