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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長空作為燕家這一代的家主,便把這“慶義堂”改名叫“慶生堂”,卻是有“生財之路”,而無“禮義廉恥”。
加上這燕長空一門心思地鑽營,走上。層路。線,經過十餘年的經營,“慶生堂”已經是步雲縣四大醫館之一,兼營藥鋪。
在縣城裡行醫,各方勢力都要給些面子。
也因此,慣成了他目空一切的毛病,倒也是應了他的名字,“長空”嘛。
這回,要不是皇林鎮上馬致遠以千兩白銀相請,他是不會到底下的村鎮來看病的,既耽誤了時間,還搭不上什麼硬關係。
而馬富暗中許諾的千兩白銀,託他辦的事,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兩下里便是兩千兩,這些錢,雖然還沒到手,但燕長空認為,都已經是他的了。
雖然,那馬家小姐,從馬富的述說中,燕長空是一點把握都沒有,但這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他來了,那這千兩診金就是跑不脫的。
他可是能在縣尉大人面前說上話的人啊,誰吃了秤砣,敢得罪他!
燕長空正在做著白rì美夢,卻忽然見對面來了三個人,兩個年輕人,一箇中年人,那一個年輕人手中布幡竟然寫的是“懸壺濟世”,而另一邊竟然寫的是“鐵口直斷”。
燕長空的面sè不由得似水般沉了下來,走在他旁邊的馬富,立刻感覺到了,一瞅雲嘯三人,眉頭一皺,冷聲道:“小沈,這兩人是誰啊?誰讓你往府裡帶生人的?嗯!”
小沈哥正要回話,一個蒼老如古松般遒勁的聲音說:“是我張榜請的神醫,小沈,是不是?”小沈哥忙道:“老爺,忠伯,這二位正是揭了榜的神醫。”
馬富一皺眉,不悅地對馬忠道:“還神醫?馬忠,是誰讓你往府裡帶這些不三不四的江湖騙子的,你看看,什麼‘懸壺濟世’,‘鐵口直斷’,這唱的是哪一齣啊?”
然後,馬富不待馬忠說話,就說:“林護院,把這兩個閒人轟出府去!”
林大聖便要動手,馬忠喝道:“誰敢把老爺的客人往外趕,我看誰有這個膽?”馬富皺皺眉,道:“馬忠,反了你了,你沒聽見是我說的嗎?”
馬忠冷笑道:“在這馬府,我只聽老爺一個人的,什麼時候你馬富也能做老爺的主了?”馬富語結,像是被打了的狗似的忙去找自己的主人,對馬致遠說:“老爺,你看這馬忠連您都不放在眼裡了!”
馬致遠看了看身邊的馬忠,又瞅瞅前面的馬富,不由得一陣躊躇,息事寧人說:“好了,好了,也不是什麼大事,神醫既然揭了榜,就揭了吧,都一起來給秀姑診治吧。”
馬富冷眼瞧瞧馬忠,冷笑一聲,不再多言。燕長空的眉頭卻皺了起來,他一聽見馬致遠,馬忠,小沈哥都稱呼這個中年人為“神醫”,就渾身不舒服。
不由說:“馬員外,這可是你們先壞了規矩,既然請了我,怎麼能又張榜懸賞呢?治好了,診金算誰的?”
馬致遠一時語結,這時就聽一個沙啞的聲音道:“算你的!”
“啊!”在場八個人,七個人都愕然,不明所以地望著說話的雲嘯,不知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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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嘯的沙啞的嗓音令燕長空很不舒服,他沉著臉,冷冷看著雲嘯,說:“不知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是在戲弄我嗎?”
雲嘯肅然道:“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想必閣下對自己的醫術很自信了,對於區區的一個小小的鄉野郎中,還沒放在心上吧,所以既然我技不如人,當然不敢奢望那千兩白銀的診金了。”
燕長空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略略有些滿意,看來這個遊方郎中還是有些上道的,沒敢和自己爭這千兩白銀。
而云嘯一方,他聞名來給馬秀姑診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