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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咱們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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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青山領著雲嘯,馬員外,馬富三人上了二樓,其他人留下,繼續維持賭場的買賣。
二樓比一樓的賭。博大廳要小了許多,分成四個小的賭廳。樓上的賭廳與樓下雜亂,粗獷的裝修風格又是不同。
四個賭廳都有垂花門與鋪著紅sè波斯地毯的走廊相連,垂花門jīng雕細刻,門簾是一層細紗,裡面朦朦朧朧的。
四個賭廳,每個賭廳的垂花門上都有一塊木紋匾額,書寫著“chūn花,夏荷,秋菊,冬梅”的字樣。
藤青山笑道:“老馬,雲小哥,你們喜歡上哪個廳?今天,你們是客,主隨客便嘛。”
馬員外淡淡道:“chūn廳生髮,夏廳生長,秋廳收穫,冬廳收藏,我也選不出哪個,我隨便。”
藤青山看了看雲嘯:“雲小哥,以為如何呢?”
雲嘯深吸一口氣,慢慢道:“生命有四季,四季迴圈,萬物輪迴,因果報應,這就是天道。”
“我看當下正是chūn分時節,草芽萌發,枯木逢chūn,只要能熬過這chūn寒料峭,便會進入生命繁榮生長的夏天,待得秋天長出了金sè的果實,便是冬rì白雪中守著火爐,心安理得的享用一年的汗水收穫的勞動成果了。”
“所以,chūn夏秋冬四廳,我以為chūn廳更應景,我選chūn廳。”
那馬員外聽了雲嘯的話,似有所感,深深看了雲嘯一眼。
馬富也看了雲嘯一眼,卻是滿臉不屑,“一個鄉下窮小子,能見過什麼世面?仗著手氣好,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拽什麼文?”
藤青山笑道:“雲小哥,詩書讀了不少嘛,如此應景的話,我還是很少聽說,行,就去chūn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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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ūn廳內,方圓十幾丈長寬,正東為落地木窗,一個更大的垂花門開在東面,門上掛著兩層嫩綠的細紗,門窗外是一個露臺,影影棟棟地似有一個女子在跪坐撫琴,演奏的是“chūn雨婆娑”。
“叮叮咚咚”的古箏樂曲,彷彿顆顆掉落玉盤的明珠,令人陶醉。
chūn廳內一張紫檀木的賭桌旁,坐這藤青山,馬員外,馬富和雲嘯四人,酒已過三巡,菜也過了五味,眾人皆有些意興闌珊。
藉著酒勁兒,藤青山給馬員外使了個顏sè,馬員外將一杯酒一飲而盡,咳嗽了兩聲,臉上泛起一陣cháo紅,對雲嘯道:“雲小哥,你這等賭技,端的是厲害,不知令師何人?能有云小哥這麼出sè的徒弟?”
雲嘯知道他們是在探自己的底細,吃了一筷子紅燒過的羊肉,又“嗞”地喝了一杯“雪湖佳釀”,重生的這段時間,他的嘴裡早淡出個鳥兒來,遇到這樣的機會,當然是不吃白不吃。
雖然對於像他這樣的修真之士,不應該貪口腹之yù,但俗話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說的是一個向道之心堅定的人,雖然他犯了戒,但這並不能影響他的向道之心。
我心中自有佛祖,哪管吃的是素齋,還是肉食呢?
而恰恰相反的是有許多修行之人,嘴上說得道貌岸然,但滿肚子男盜女娼,這樣的人的道心不僅早已破碎,那碎片也是黑的,這樣的偽君子與真小人一樣是世間的垃圾。
想也不想,雲嘯答道:“我的師門本身的功法博大jīng深,我自幼修行童子功,十餘年所學不過師門本領的十分之一還不到,但師傅,眾位師叔,師兄師姐都很給我面子,在江湖上,我師門還是有些影響力的。”
這等模稜兩可的話,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別惹我,我的靠山很強大。
藤青山和馬員外對視一眼,不由露出一絲苦笑,頓時瞭然於胸,看來今天有心結納雲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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