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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叔問我了我才講給他聽的,你表現得那麼平靜,就不怕父母說你是故意瞞著不講出來嗎?
魏敏說:這件事誰瞞誰現在都不重要了。反正大家總算都弄明白了,也是件放下包袱輕鬆面對的好事吧?
我說:但願你能這麼想。頓了頓,我又說:阿敏啊,昨晚我做得實在是太差勁了,醒來後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感覺真是沒臉見人了。我都做得那麼差勁了,難道你就不恨我嗎?
魏敏說:恨你就不跟你回家了。不過當時你真的好過分啊,居然把我爸說成是“糟老頭子”,把我媽說成“黃臉婆”,你那講話的口氣啊,跟那些街頭小混沒什麼兩樣。說到這裡她停下腳步,打量了我幾眼後又繼續說:真是不敢相信耶,你幹嘛還有我所不知的方面呢?原先還從來沒見你表露過,昨天你不會是故意的吧?故意在我爸媽面前給我製造難堪吧?
我說:那怎麼會呢?我真的是太醉了,講什麼話連我自己都忘了,今天看了你的留言我才慢慢回憶起部分片段,但都是些零星片段。如果是清醒的,我怎麼敢講出那麼混帳的話?我又不是個痞子。
魏敏推了推我,然後貼近我的耳朵說:我感覺差不多,你就是個流氓加痞子。
我捏了捏她,並親著她額頭說:講得沒錯啊,我是個流氓加痞子,但你是流氓痞子他老婆。女人半邊天,你也算是半個痞子,我這麼推理還是符合邏輯的吧?……
我們就這樣說說笑笑推推搡搡回到了家。
進屋後,魏敏又把昨晚我弄出的洋相繪聲繪色地表演了給我看,直看得我目瞪口呆的。好在事情已經過去了,否則那些情形真的是不忍觀瞻,肯定會羞愧難當,無地自容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尷尬地笑過之後,忍不住又問魏敏:阿叔阿嬸幹嘛這麼快就原諒我了?今天通電話時,我還以為阿叔是要拆散我們,聽他口氣就是那個意思。但後面當我們坐下聊的時候,又感覺他挺善解人意的,跟他的語言和相貌形成極大的反差。我已經那麼得罪他了,難道他半點都不計較嗎?
魏敏點了點我的鼻子,似笑非笑地說:那你認為呢?沒有我替你講好話,我爸他會那麼快原諒你嗎?我爸是最疼我的,我講什麼他當然相信。況且今天你的表現也不錯啊,買那麼貴的水果,平常都不見你買半斤給我吃。還有中華煙呢,平常也不見你捨得買,是故意買去賄賂我爸的吧?
我說:是是……是那樣嗎?這也算賄賂嗎?哎呀其實我明白的啦,都是你在其中幫我,否則這關啊,我看我是很難透過的了。你看這樣好不好,為表達我的感激之情呢,咱們明天去利客隆,你喜歡吃什麼就買什麼,好不好?我請你品嚐幾斤進口水果,提子啊黑布林啊你儘管裝就是了。
她說:行啦行啦!說說而已啦,你能有這份心我就知足了。其實我爸這人……面相是有點兇,但他真的挺好,就算你不去邕江賓館,他也會考慮原諒你的。只不過他們是長輩,總喜歡擺點架子,咱們做晚輩的給點姿態也是應該的,對不對?但話又講回來,你今天的表現也不錯啊,中午見面時我還跟父母打過賭,我賭你肯定會去,我父母還笑我呢,我爸說:女兒啊,你就那麼敢肯定嗎?你敢肯定那酒鬼會乖乖地來見我們?結果呢還是我贏了。我信得過你的,程華,因為我瞭解你。
我輕輕拍了拍胸口,在心裡想:好險啊!今天這步棋我算是走對了。
接下來的幾日,魏敏父母在南寧旅遊,魏敏請了兩天假陪他們,我當然也要小心翼翼地陪著。在魏敏請假的那兩天中,我們遊玩了西郊動物園和青秀山,氣氛還是挺融洽的,感覺就像自家人。我們坐飛輪、劃木船、看動物表演、吃各式各樣的美食。在青秀山上,我們爬了那座高高的六角樓,坐電動船劈波斬浪,還架起火爐燒烤以及到寺廟裡燃香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