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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堅信,她曾懷疑自己,為愛情所傷,以為對愛情失去信心,沒有最初的衝勁,大概只是因為林越那句看似調侃的“我愛你”抑或她憑著手機上那個GPS繫結,千辛萬苦找到自己。
她曾經篤定地以為性別相同,不能在一起。然而一看到林越,她才知道,自己不知從何時,竟早已沉溺。
就像林越所說,喜歡無關性別。愛上一個人,只是因為她是她而已。互相喜歡,就在一起,這麼簡單。
自此,她才發現只要她一句話,自己便能奮不顧身,她說一句“跟我走”就能懷著滿腔傻兮兮的幸福與信任甘心情願地站在她身後,就像第一次對一個人付出全部熱情,甚至更多。
枕著林越的肩膀,到目的地的時候秦琬不出意料地被林越的諷刺吵醒:“起來了,不提醒你還真一路都靠著……肩都麻了。”
秦琬打著哈欠起身,車沒停穩,一個踉蹌差點磕死自己,帶著不良預感回頭瞄林越,果然這賤人笑地花枝亂顫。秦琬一邊想著自己剛剛竟然還對這貨感激涕零愛如潮水,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孽緣吧!
到裡格村的時候,天已經大暗,如碧玉沉香一般的瀘沽湖安寧地臥在翠鬱眾山環抱之中,靛藍如墨水天相映。因地勢開闊且鮮有遊人,美得彷彿神仙之境。
秦琬望著巨大落地窗前盡入眼簾的美景,一時失語,只顧著呆呆地揹著稀疏的夕光接受從未見過的純淨大自然的洗禮。那一瞬間,一路顛沛竟全然消散,留下的只有對婀娜毓秀風光的讚歎。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是來這裡!”秦琬終於緩過神來,啃著士力架一臉感動地扭頭……林越呢?
風光太迷人,秦琬竟然忘了開燈。一片漆黑中,她一邊喊著“林越”一邊從座椅上起來開了燈。
“你在幹嘛?”秦琬好奇地發現林越竟然就窩在她身後的床上,擎著畫冊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個身子。
“你自己來看。”聲音從畫冊之後傳來,有些發悶。
秦琬好奇地從床沿爬過去,靠在她身邊——
竟然是自己。背對著隨意勾勒出的瀘沽湖的風光無限,凌亂的及腰捲髮在微風中略揚起,細膩勾畫出一個個翩躚的弧度,洋溢著細碎而滿溢的愛意。湖水的靜與髮絲的動,即使是隨手而成,竟渾然天成。
“出來得急,沒帶相機。”林越攤攤手說。
秦琬感動地扔開畫冊,一把抱住林越:“謝謝。”
沒說完,林越就一副要斷氣的表情:“輕點……”
秦琬瞪著圓溜溜的眼珠子望著林越:“人工單反,好喜歡!”說完,在林越臉上狠狠親了口。
嗯,雖然瘦了口感一般,但還是很不錯。於是秦琬想了想,嘴唇的味道應該更好,於是腦子一熱湊上去貼上林越的唇。
林越這人嘛,一向就是來者不拒,既然秦琬又一次投懷送抱,便只能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於是,這麼親著親著氣氛就曖昧升溫了。
秦琬從白吃豆腐到被反攻,這風景太美床太軟,簡直有種不那啥都對不起這天時地利人和的感覺。
然而,正當秦琬意亂情迷地準備嬌羞地繳械投降時,林越這個小賤人竟然恰到好處地又特麼的停了。然後她撐在秦琬頭頂,修長手指繞著秦琬一縷長髮,眯著一雙狐狸眼:“明天想看日出嗎?”
看你麻痺!
秦琬心涼了半截,強忍著沒罵出來,高貴冷豔地“哼”了一聲然而推開林越,昂首挺胸走向了浴室。
心中有事的時候——其實就是前一天在車上補覺補得天怒人怨,秦琬難得地醒得比鬧鐘早。
在一片昏暗中,秦琬憂心忡忡地望著林越:難不成自己真的這麼沒有魅力,讓人對著都硬不起來?她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