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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另一種意義上微妙的平衡,容楚對他做什麼,只要不是讓他死,鳳簫蕪都會默許。而且每次弄到這副遍體鱗傷的地步之後,都會惹來這樣讓人無言以對的責備。
“現在倒好,你們再這樣鬧下去,何時才能到得了宣國。”見他不說話,鳳簫蕪忍著心中的不滿,繼續說道,“宣國那個老傢伙就快不行了,繼任的到底是那個端王還是太子的兒子,誰也說不準。這次去,父皇和皇兄只准我看看熱鬧,趕路的期間,你們最好都給我老實點,不然要是連熱鬧都看不上的話,哼。。。。。”
少年的身子本能的瑟縮了一下。
“歸朝歡,你還記不記得出發之前你每天是怎麼過的。”用全名稱呼眼前的人的時候是很少的,鳳簫蕪的語氣仍是很平淡,可就是這樣平淡的話語卻讓眼前人不住的顫抖。
“殿下,是我錯了,我不該惹惱容大人。”即使叩首之時額頭也會磕到地上的瓷片上,歸朝歡仍是不敢有半分猶豫深深俯首,幾次下來,額上已經血肉模糊。但這些痛根本比不上出發前那幾日的痛苦,那些男人們給他帶來的恐懼讓他嘗試到了人間地獄的滋味。不說身為曾經相府公子的傲氣,連作為一個人,作為一個男人最起碼的尊嚴都被撕心裂肺的痛楚消磨的一乾二淨。相較起來,各種酷刑,甚至後來被打斷雙腿的痛都絲毫比不上那幾日被數不清的男子壓在身下的絕望。可悲的是,經歷這種事情的時候,他都感受不到眼淚流盡的感覺。因為面前的殿下不許他哭,那他就真的不能流出一滴淚水。
“跟我說什麼,去求駙馬。”說來說去,不過就是要讓他為這件他受委屈的事情,去給出了氣虐待他的人道歉賠罪。這種事情已經不是顛倒黑白能夠形容的了,但對於鳳簫蕪而言,這是她唯一會做的來安撫駙馬的事情。畢竟,駙馬再怎樣也是駙馬,而面前的少年,真的什麼都不是。
“容大人,我給您賠罪,求您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都是我的錯。。。。。。”縱使有些語無倫次,歸朝歡仍是竭盡所能的朝著門外的容楚俯身賠罪,膝上已被瓷片劃得血紅一片,被打斷還沒有好的雙腿現在是如何刺骨的痛,旁人已無法想象。
看著面前曾經不可一世的相府公子如此卑微的在哀求自己,容楚心裡那個結雖然不可能解開,但也覺得爽快了很多。只是有一個問題仍是讓他有些不滿,“叫駙馬爺。”
從始至終,無論被怎樣對待,歸朝歡唯一不肯妥協的就是喚他為駙馬,即使是現在。
“行了。”在這個問題這兩個人能糾結上很久,鳳簫蕪不耐煩的打斷了話題的繼續,“罪也賠了,他也是這副樣子了,你們兩個都不許再鬧下去。”
“公主,聽說這昌國的皇子也要前往宣國,”見妻子不耐煩了,容楚很識時務的將話題引向了正事上,“好像是衝著宣國的成譽公主去的。”
“皇子?昌國的哪個皇子?樂瀛?他竟然是衝著易青綰那個女人去的?”一說到宣國的成譽公主,鳳簫蕪頓時來了精神,神情很是不屑,“易青綰尚未出閣就敢那樣張狂,霸著師衍不說,現在怎麼又跟昌國的皇子扯上關係了?倒是可惜了師衍,執迷不悟。”
鳳簫蕪當年就是因為對宣國師家的小將軍師衍一見驚鴻,所以才回了國就找了個將軍嫁了,這也算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如今從她嘴裡再次聽到師衍這個名字,容楚的臉色也是有些不太好。但這位公主殿下才管不了他的心情好壞,繼續說著,“對了,說起這個,咱們鳳家最近是不是又多了一個皇子啊。”,皇子那兩個字被她刻意的加重了說出來,更顯不屑。
“您說的那位小皇子今年也年方十一了。”容楚當然知道她說的皇子是誰。詔國皇帝風流成性,後宮三千不說,在民間也是四處留情,而且還意外的與身份低賤的民間女子生下了一個兒子。這個孩子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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