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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的腦袋按到牛奶桶裡,但想到一桶牛奶都比這傢伙的腦袋貴重,還是算了吧。
她忍了忍,用力地擠出一副笑臉:“抱歉,我真的不記得您是誰?”
“我是梁智霄,你男朋友梁風臨的老子!難道風臨沒給你提起過我?”那表情依舊冰冷,口氣也異常嚴厲。”
夏湘雲頓時愣住了,來者不善。
幾秒後她才恢復神智:“不好意思,不過,你說好久不見,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以前見過,如果有見過,請原諒我賤人多忘事。”
梁智霄對夏湘雲的謙卑不以為然。
“那麼,你還記得三年前你父親受審時,原告席上坐的是誰嗎?”梁智霄雙手插在褲包裡,雖然他沒有夏湘雲高,但像一座大山,藐視著眼前這個渺小的女孩。
這一問,問得夏湘雲開始發抖,她想起來了,腦袋也亂成了漿糊。
當年父親受審的時候,原告席上的確坐著一個姓梁的人,但是時間過了很久,他也忘記了這個人,沒想到,當年的原告居然是梁風臨的老爸。
“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別再糾纏我兒子了,雖然我和他分居快15年了,但至少他還是認我這個爹的,我以父親的名義,命令你,離開他!”梁智霄伸出了食指,指向夏湘雲的額頭。
夏湘雲再也忍不下去了,一把開啟了他的手,如果是其他人,一定會破口大罵,但是她沒有:“叔叔,我會做飯會洗衣服唱歌會擠牛奶,而且十八般樂器樣樣精通,更重要的是我愛梁風臨,難道就因為我父親和你有過節,他是囚犯,你就……”
話還沒說完,梁智霄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我來這裡,只是想告訴你,風臨一年之內就要結婚了,而新娘不是你!”
夏湘雲聽傻了,心中的酸楚一下子不見了,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這傢伙有病吧,風臨雖然讀書讀得晚了點,但也才18歲啊,高中才剛畢業,結個溜溜球的婚啊?”
夏湘雲疑惑地盯著梁智霄,完全不知所云。
梁智霄笑了笑,依舊是那副居高凌下的口氣:“由於我心臟不好,過不了幾年就會退休,所以我會把懿樂集團留給風臨,在我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我會為他找個能輔助他的妻子。”
“哦,那你會找什麼人當他老婆呢?”夏湘雲嘴裡說的是風涼話,眼睛卻忍不住紅了起來,不停地揉著淚眼,手上的奶香已經被鹹味替代。但她依然裝出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走進棚裡,為梁智霄取出了一張小板凳。
小板凳被放在梁智霄的腿前,大概是知道了他是個病人,夏湘雲才給了他特殊照顧。如果一個女人在哭的時候還要關心一個不喜歡他的人;請你善待她,因為在你不喜歡她的時候,她很可能繼續那種被你瞧不起的“自作多情”。
“我已經給她找了個未婚妻,他會替代你。”梁智霄並沒領情,一隻腳踩到了小板凳上。
梁智霄那隻踩在板凳上的腳,也踩碎了夏湘雲的自尊,她終於忍不下去了,壓抑已久的心如火山般爆發。
“別說你給他一個公司了,就算你讓他當省長,梁風臨也不會答應,他說過,我是牛奶,他是奶瓶,這一輩子,他絕不會再去裝其他種類的飲料!”說罷,她指了指胸前的奶瓶項鍊,向梁智霄宣佈“主權”。
對於夏湘雲說的,梁智霄想了半天,終於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哦?可惜啊,風臨把自己的定位搞錯了,他可是我梁家的二少爺,要把他比作什麼容器的話,也應該是高貴的高腳杯吧,該裝的不是牛奶,是美酒。還有,你算什麼東西,真以為自己是牛奶啊?你他媽地溝油都不如!”說罷,梁智霄一把扯住了奶瓶項鍊,把夏湘雲脖子上拉出一條發紅的勒痕,最後鏈子也被拉斷了。
“還給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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