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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常保全已經來迎接了,很顯然在來這裡之前,武昌友已經通知了村長常保全。
“武書記,”常保全一臉為難地道,“十點多鐘老爺子就入土為安了,您看能不能讓領導先在鄉里吃完午飯再過來?招待費什麼的一律由我們村委會出。”
“要是可以下午過來,我還用親自跑一趟嗎?”武昌友的聲音像他的神情一樣那麼有威嚴。
武昌友的言談和神情,哪像是個鄉黨委書記?簡直就跟地痞流氓差不多少,不過這也不足為奇,他本來就是個當地的混混,後來當上了村長,後來藉著他哥哥的勁兒進了鄉政府協助工作,二十年過去,竟然熬成了鄉黨委書記。
“您就跟縣領導說說這情況兒,這不是有喪事嘛!”常保全還在繼續爭取。
“二叔,”張林峰突然開口了,他一臉淡定地道,“這件事交給我就行了,畢竟這是我家的事,我不想把你牽扯進去。”
“小峰,你一個孩子……”
“您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常保全一想也是,人家小峰可是重點大學的大學生,怎麼也比咱們這些鄉巴佬見的世面廣,況且這事又是他家的事,主意還是應該他來拿,於是進院子裡忙活事情了。
不過這一幕卻讓武昌友很不滿,這個常保全!等著瞧,今年不就該選舉了嗎?老子非讓你一邊喝粥去不可!
武昌友打量了一眼張林峰,而後又把視線轉移到了張琳琳和陶夢涵身上。
張琳琳一身縞素,可那疲倦的臉龐卻被襯托得愈發清新靚麗,彰顯著現代氣息。而陶夢涵早就把自己當成了張林峰的媳婦,只是沒過門兒,按照南水灣村的風俗應該在頭上和腰間繫紅帶子,卻是讓她顯得越發古典婉約、清純貌美了。
見到這兩大美女,武昌友的眼珠子有點發直,南水灣村還有這樣的美人兒?這比市裡夜總會的小姐可漂亮的太多了!武昌友的審美,總是拿夜總會的小姐作為標尺。要是給我們老大說著,到時候我也就有機會“你他孃的看什麼看!”武昌友的目光讓張琳琳極其厭惡,再加上這夥人是來拆靈棚的,她當然沒好氣了,“姑奶奶今天氣兒不順,誰敢拆我爺爺的靈棚,我立馬叫他嘴啃屎!”
武昌友就算再好色,被張琳琳罵了一句也大感丟面子,於是他臉色一沉道:“看來這靈棚你們是不打算拆了,那我就幫你們拆,動手!”
張林峰向前走了一步,淡淡地道:“我勸你還是趕緊帶著人滾開,否則你會後悔的。”
武昌友不屑地冷笑一聲,根本沒搭理張林峰,而是向派出所的人揮了下手。
“慢著,”張林峰制止了那幾人,“武書記,我是一名華醫,而這個靈棚就是我的臨時診所,所以你沒有權利拆掉它。”
“華醫?”武昌友樂了,“小夥子,你要是華醫,我就是總理了……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拆了,八點半領導們就該到鄉政府了!”
武昌友的話音一落,另外五個人立刻往靈棚這邊快步而來,這時,張林峰突然向張琳琳道:“姐,你的功夫扔沒扔?”
“就是扔下了,也照樣可以把你削趴下。”
“那就行了,你覺得誰該捱打,你就打吧,”張林峰總算露出了一絲微笑,“不過這個狗書記交給我了。”
張林峰說完,很悠閒地甩起一巴掌,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武昌友直接被扇翻在地!
“林峰,你幹什麼?”陶夢涵見狀後立馬尖叫道,“你這是違法啊!”
張林峰聽而不聞,一腳把剛要爬起來的狗書記踹了個嘴啃地,而後對張琳琳微笑道,“姐,要是有人接近靈棚一米之內,你可就是廢物。”
見到這一幕,連警察帶協勤都傻了!這小子竟敢打武書記,這不是作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