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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清熱的湯藥吧!”
侯夫人忙道:“藥方還是由謝公子來開吧!”
被信任的感覺真好,謝逸輕聲道:“夫人見諒,在下所通醫術乃是偏門,可為少郎君治傷退燒,但並不擅草藥配給之道。”
“原來如此!”侯君集擺擺手,安排人開藥。目光則落到了注射器和那瓶抗生素上,旋即又落到謝逸身上,若有所思。
內服湯藥,外以酒精降溫,再加上抗生素,效果自然非同一般。到傍晚時分,小紈絝的體溫便徹底降了下來。
歷經兩日驚魂的侯君集夫婦總算徹底放心,門外一群唯唯諾諾的醫者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汗顏無比。
一群號稱經驗豐富,醫術高明之人束手無策的疾病,不想被一個毛頭小子輕鬆擺平,這事……尤其是謝逸被冠上“神醫“之名後,更襯托的他們無能。
他們很好奇,這位年輕的神醫到底什麼來路?還有那個聞所未聞,讓國公府少郎君退燒的聖藥,究竟是何藥材所制?
第十五章 神秘色彩
相比之下,侯君集對謝逸這個人更感興趣。
小瓶裡確是“聖藥”,很神奇,但更神奇的應該是拿出藥品的人。
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醫治手段,著實讓人大開眼界,起死回生的手段更是讓人歎為觀止。
清晨兒子病情危重,按照諸多陳州醫者的話說,整個大唐恐怕只有藥王孫思邈能有回天之力。
很可惜,孫思邈還在千里之外的關中,鞭長莫及。侯君集雖然心碎不已,但其實心裡已經在做最壞的打算了。
找謝逸前來,其實也沒報多大希望,某種程度上,只是為了給傷心欲絕的侯夫人一點安慰罷了。他沒指望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做什麼,卻不想歪打正著,救了幼子的命。
及至此時,侯君集依然有些後怕,不過更多則是慶幸。
同時也對少年謝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神奇的醫術是一方面,侯君集更看重的是其從容不迫,沉著冷靜,卻又有些不羈的性情。
直覺告訴他,這個少年不簡單。尤其是想起謝逸臨走前的最後一句話,侯君集似笑非笑,表情深沉。
“陳國公、夫人,今日先告辭了,診金的事情不著急,待少郎君痊癒之後再說。”
診金?!
誰也沒想到,謝逸竟然特意強調了診金。
雖說治病付診金乃是天經地義,但此時這般說出來,卻又那麼不合情理。以至於一眾陳州庸醫目瞪口呆,紛紛感慨某“神醫”到底年輕,不諳世事。
治好了陳國公府的少郎君,好處能少嗎?主動伸手要錢,未免有些唐突,不知禮數,簡直傻乎乎的。
謝逸全不理會,特意向侯君集叮囑道:“陳國公,今日為令郎治病乃是偶然,在下終究並非醫者,全耐手中珍稀良藥……”
言下之意,我靠的就是抗生素這個所謂的聖藥,但極為珍稀,輕易不會出手,所以不要將我神醫之名傳開。
一眾庸醫瞧見侯君集點頭後,都清楚地意識到該緊閉嘴巴,守口如瓶,最好是忘掉今日的一切。如此也好,便不會將自己的無能之名傳遍淮陽,庸醫們很是慶幸,心裡還對謝逸生出些許感激之情。
這一切,侯君集都看在眼裡,事後他詢問道:“楚石,可查清楚這少年的底細?既然姓謝,可是陳郡謝氏子弟?”
“應該是,陳州姓謝的大都是昔年陳郡謝氏子孫,只是並非嫡系,且如今大多已經落魄。”賀蘭楚石道:“這個謝逸多半也不例外,據小婿瞭解,數年之前,他家應算是淮陽殷實富足之家,有宅邸和不少良田。
不過大概幾年前,謝家好似中邪一般,厄運連連,家人多亡故。到如今只剩下謝逸,並一寡嫂一幼妹,而這個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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