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第1/5 頁)
易思齡真是莫名其妙,困惑地看著那道背影步出餐廳,看不見了,才後知後覺不爽。
從小到大她可從沒被誰這樣冷漠無視過,她把口紅摔進包裡,力道有些重。
易樂齡正好回來,看見了這一幕,但不知其中細節,只知道一個男人替易思齡撿了口紅。
她對易思齡說:“剛剛那帥哥還蠻有型的,是你喜歡的風格。”
易思齡故意問:“帥哥?邊個?”
易樂齡:“給你撿口紅的。”
“哦”易思齡懶洋洋地拉長尾音,評價:“太一般了。”
易樂齡故意逗她:“不會是他沒被你的美色所吸引,所以你故意損人吧?”
易思齡的臉陡然漲紅,“老二你今天太討厭了,敢幫著外人欺負我!”
易樂齡雙手合十,舉過頭頂,懇請她放過。哄了有十分鐘,又答應跟易思齡搞到那顆在拍賣場上失之交臂的紅寶石,易思齡才勉強不和她計較。
吃過飯後,兩姐妹分開,一個去集團總部上班,另一個來樓下酒店點卯。
易家涉足的行業很多,其中地產,航運,黃金珠寶和酒店是四大版圖。十家酒店中,星頂酒店是易山坤創立的第一家,最有紀念意義,所以他才把星頂當做長女十八歲的生日禮物。
其他富豪送女兒不外乎珠寶華服豪車豪表,而易坤山出手就是一家頂級豪華酒店,這份禮物令易思齡在圈中名聲大噪,羨慕她的千金小姐不計其數——並非因為這家酒店。
易坤山是富豪圈裡的“奇葩”,沒有兒子,也沒有亂七八糟的情婦、私生子,唯有四個女兒,各個都是掌心寶。易思齡又是長女,享受的寵愛之多,不是那些家裡有嫡的庶的哥哥弟弟一大堆的女孩能夠想象的。
酒店聘請職業經理人打理日常運營,易思齡不常來,她有很多自己的事。
每年要收到上百封來自各大品牌、雜誌、俱樂部、社會組織、或是私人的邀請函,晚宴、party、看秀、出入各種名利場更是家常便飯。因為她在名利場的炙手可熱,星頂酒店這四年的業績節節攀升,更達成了與百年珠寶品牌bariya的合作。bariya的首席設計師連續四年親自為酒店外部設計聖誕佈置。
這個合作令星頂酒店的名氣大增,在港島頂奢酒店中獨佔鰲頭。反正她的宗旨就是一邊玩一邊把錢賺了,若要規規矩矩去集團總部上班掙錢,打死不幹。
在酒店例行慣例尋了一圈,簽了幾個檔案,回到易公館後,臨近飯點。
“您回來了?”慄姨從廚房走出來,正巧撞見易思齡,她有些驚訝,畢竟大小姐並不經常在家吃晚飯。
“吃晚飯沒有,廚房燉了湯,您要嚐點嗎?”
慄姨全名胡慄慄,比易思齡年長十來歲,在易思齡初中的時候就一直照顧她的生活起居。
易思齡說她晚上不吃,喝一杯無糖酸奶就好。她是特意回來蹲易坤山和梁詠雯的,就不信他們還能瞞多久。
“兩位老闆都沒回來呢?”說話時,花花歡快地跑過來,蹭她的腿,她彎腰把它抱起。
花花是一隻狸花加白小母貓,胸口戴著一串閃閃發光的藍寶石項鍊。五年前,這隻貓還是流浪貓,誤打誤撞跑到了易公館後花園,被易思齡發現,當即走上貓生巔峰,從吃不飽到帶珠寶。
關於這個名字,易思齡絞盡腦汁想了三天,最後決定叫花花。
因為摸它的時候,它的小腳腳會開花。
慄姨邊倒酸奶邊說:“先生太太昨夜凌晨飛了京城,您不知道?”
易思齡真不知道這事。昨晚凌晨她還在某個朋友的生日party上蹦迪。
何況兩位老闆從不報備行程,很難找到。
慄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