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密,他們的關係呈現較多的肉慾現象,包括性關係以外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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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性認識
作為對於社會血肉的損失和純理性精神貧瘠的彌補,身體產生一種新的認識原則,即關注自己身上的一切反應,把這種內在反應建構成新的認識。從真正的先驅者讓·雅克·盧梭到19世紀,人們都在系統研究影響人體的各種因素(水、空氣、氣候)的效果(柯爾班;1987),甚至有些身體力行的團體在身體惟一的真實性中尋找“一種能夠解決所有問題的方法”(佩蘭;1985;第137頁)。這種感覺方式逐漸蔓延,遍及整個社會,並且找到了自己的理論家。莫里斯·梅洛-龐蒂(1945)認為,感性屬於知識的非理性序列,然而,它又與思維的高階功能密切關聯;米歇爾·馬菲索利(Michel Maffesoli;1993)認為;感覺者的“存在無力”(第69頁)使他可以靠“原始生命衝動”的能量養活自己(第100頁)。無論這些宣傳家如何主張,感性認識在集體心理中仍然屬於低階行列。誠然,它是一種真正的知識,但較之無法比擬的更加有效的理性思維,它是有差異的、補充的、次要的。不過,這種形象的新機制正在消除感覺知識與思維知識的界限,正在從它們的魔術—幻想的牢籠中拯救身體的關注和感性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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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
面對一個複雜的社會;這種研究應趨向於專業化,但有時也會有一些麻煩的界定。如:分隔身體與形象,構成兩種分離的思考世界的研究就帶有極度的偏見,因此,它無助於理解目光在知識的重組中日益提高的地位。目光在文明程序的第一階段已經開始發揮重要作用。當舉止仍受傳統制約時,個人已逐漸開始養成一種新習慣,相互觀察以規範自己的行為。“視覺開始走出自己的障礙,眼睛變得敏銳起來(……),總之,這是一種特殊的感覺;它的感覺範圍在取代其他感覺時擴大,其擴張主義很快又與世界建立了另一種不太直接、不太明顯、不太情感化的關係。這是一種描述的、分析的、抽象的、純粹的精神關係”(佩羅;1984;第62~63頁)。這是一種徹底決裂的態度,因為它在制定行為、社會關係和知識時需要一種無聲距離。這種新的定位增加了思考的形象來源和形象需求;又因對被捕捉的形象的選擇和關係研究而引起“神經生活的強化”(齊美爾;1989;第234頁)。因此,目光的這種變化導致形形色色、愈來愈間接的形象的大量產生,發展到我們今天所知的程度。形象的洪水反過來加速了目光的轉變,而“笛卡爾的‘我思’”也因個人被形象大潮淹沒而告破產(索瓦熱奧;1994;第174頁)。效仿提高了目光感覺的速度,比如現在的電視畫面已達到每秒10格(索瓦熱奧;1994)。形象—片段的併合迅速,伴之以越來越直接的微觀—概念化的能力,這種能力傾向於捕捉更加嚴肅的、深入的、針對惟一問題的思考,但它與現實世界和現實瞬間是割裂的。因此,繼文明程序的第一階段鑄造身體與精神的分離軌跡後,目光又在今天伴隨形體化運動。目光具有感覺的靈活性,使它可以對形象的多樣性和揮發性做出反應。它可以完好地浸透到解放的身體的開放運動中,建立更直接的感覺。事實上,微觀概念化可以最終被形象的洪水沖淡,並且成為一種簡單的直覺感覺印象,但它“涉及身體,不涉及大腦”(索瓦熱奧;1994;第17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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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自然
過去,自然被看做是所有危險彙集的地方,在不到兩個世紀中,它變成寧靜安詳和諧的典型(古萊斯塔德;1992),與城市生活的喧囂形成對照;它是“一種視覺享受”(埃里亞斯;第276頁)。目光的歷史轉變與身體的轉變是一樣的。身體與自然在向具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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