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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氛一下淡了好多。我媽也暗示姚燁說對不起他,從小把他送走,千萬別把親情弄混了之類。我看姚燁沒說什麼,我也就跟著點頭胡亂應著,也不是沒有希望的,不是嗎?畢竟不能要求父母他們必須接受我們這樣的關係,慢慢來吧。吃過晚飯後,我不放心孩子們,執意要走,說晚上回公司宿舍住。我媽氣的質問我說現在是不是不把這裡當家了。我有苦說不出,最後還是傷了老太太的心,後來姚燁跟我媽說他晚上回來住,我媽才放行。
出來後,我問姚燁說怎麼忽然叫媽了,姚燁沉默了很久說:“其實很早就想叫了,只是喊不出來,最近跟歡歡笑笑相處後,忽然明白了,做父母的真是不容易啊。他們是人不是神,就算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周全,但他們對你的心卻是實打實的。”我停下來,微笑著看他,姚燁的心結開啟了,我真的很感動,姚燁也站住,捧起我的臉,慢慢的靠近,我們就在冬夜的大街上,激|情了一把。一直到冷的耳朵都失去了知覺,我們才嘶嘶哈哈的呼著氣,手拉手的往家跑。
而後,日子恢復正常,我本來想找份工作,但是又不放心孩子,只好說等歡歡笑笑稍大一點再說吧。姚燁本來想多休息兩天,可是光叔找到了他,三一依然是他的責任,他們兩個開始工作,我在家跟保姆帶孩子。我們在殷緣與姚燁公司的中間段買了處小複式,週末會回我媽那看看,當然也會留下一個人看孩子。小日子過的也算不錯。只是那兩隻的慾望太強了一些,經常不知不覺就是一夜,然後早上我在家累的幾近昏迷,那兩人跟沒事人一樣照常上班,比晚上睡了還精神抖擻呢,男人與女人一樣的年齡,為什麼我覺得我已經在走下坡路了呢?還好,這個的意外收穫是我減肥成功了。殷緣與姚燁發現這個後更變本加厲了,最後我實在吃不消了,抗議了數次,終於簽定了不平等條約,每週二,四,六是在一起的日子,一,三,五,日我要休息。這個只堅持了不到兩週後,就變成了每週休息三天,再後來,又恢復了之前的隨性。我是永遠沒有翻身之日了。
我這次一覺又睡到了日上三竿,全身腰痠背痛的,從床上爬起來後,泡了個熱水澡,都快爬不起來了,我的老腰啊,以後一定不能再順著那兩隻了,正想著,有人敲門,應該保姆跑去開了,這個保姆是殷緣找的,人很老實,又特能幹,就算覺得我們三人有些怪,也沒表現出什麼,對孩子又特上心,真是沒挑了。
穿好衣服,我下樓到客廳,客廳裡坐了一位穿白色醫院制服的中年女性,她看見我站起來說:“您好,很高興能為您服務。您預約的兩個鍾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我傻忽忽的問:“什麼預約?”
她說:“您是殷小姐吧!”
我點頭,她說那就對了,方便去您臥室嗎?不然在客廳也可以,不過芳香理療按摩的話還是在比較隱私一些的空間好。
這下我明白了,殷緣或者是姚燁不知道是誰,對於昨天晚上的不節制感到內疚,想用這一套表示歉意,我恨恨的想,但既然按摩師都上門了,我也沒必要浪費。我趴在床上一面跟按摩師閒聊,一面想要找個什麼法子,使他們兩個不要這麼熱情呢,其實我也理解,他們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可是這樣一個我都吃不消,何況是兩個一起,我提議過幾次分開睡,可他們卻不同意,還說:“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之間的感應問題,所以拉,好妹妹,就體諒我們一下啦!”我無語,有點小後悔,怎麼當初一下就兩個全接受了!
按摩完後,不知道他們兩個誰又幫我叫了豪華的午餐,還讓花店送了好大一束玫瑰來,我鬱悶死了,鮮花多是女孩用來顯擺的,我整天在家,收到花也沒人知道啊,不過還是有點小竊喜。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算了,想開點吧,經歷過那樣的分別,現在終於能在一起了,還抱怨什麼呢,為了他們開心,我就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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